慕初意看了眼纳兰景和,两人心照不宣的都没有说话。
纳兰景和没见过那两个妇人,并不知道她们是谁家的夫人。
他握住慕初意的手,垂眸看她,“这些人无需理会,直接上门求见的不想见赶出去,送了拜帖的驳回,无需为这些事情劳心伤神。”
臻帝留下他给太子做磨刀石,不是他想要避开就能避开的,有些东西他不想要却不得不要。
就好像臻帝让他参与处理朝政,他拒绝无果,只能被迫接受。
他心如明镜的知道他太子登基大宝的踏脚石,可在文武百官眼里却有可能是臻帝对太子失望至极,日后储君之位还不定是谁的。
所以之前投诚太子的那些人有些人就开始不安了。
储君之争向来是你死我活,不死不休,极少能有全身而退的。
臻帝对纳兰承烨偏爱他不在乎,可对他实在是残忍。
他被逼到如此地步,若不能做到带着慕初意全身而退,绝对不可能按照他的心意安安分分的给纳兰承烨做踏板的。
慕初意与纳兰景和出去的时候,纳兰彦之刚让老和尚给她解完签,脸上挂着笑意,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模样。
“什么签这么高兴?”纳兰景和随口问了句。
纳兰彦之这才发现慕初意和纳兰景和出来了,看向两人面带笑颜回话,“上上签。”
“求的什么?”慕初意也对她求的签有些好奇,
纳兰彦之也没有藏着掖着,心情极好的回道:“求的姻缘,说是我今年便会遇到满心满眼都是我的男子,一生一世一双人到白首。”
闻言,纳兰景和笑了起来,“不害臊!”
“男婚女嫁不是很正常,男子到处谈论女子都不害臊,为何女子就要害臊。”纳兰彦之并不觉得女子哪里低男子一等。
听着纳兰彦之的话,慕初意的瞳仁陡然震动了下,盯着她看了许久,眼底似乎有光。
她以前觉得女子就该出嫁从夫,生儿育女,男子三妻四妾都正常,也从不奢求夫君能够只有她一人。
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她从未想过的。
她甚至觉得婚姻就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些都是她自幼所灌输进脑海的,可事实好像并非是如此。
前有薛如梦并未成亲,四处游历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有安容妤自己挑选夫婿的权利,纳兰彦之那女对比的话,好似醍醐灌顶,让她内心深处有什么意识似乎在觉醒。
纳兰彦之对上慕初意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神,有些不解,却觉得她这样很好看,便忍不住笑了,“皇嫂为何这般看我,像是看上了我似的。”
慕初意回神,笑着收回视线,并未否认,“确实觉得皇妹与众不同。”
她笑容开怀,如冬日暖阳令人舒适,如绚烂盛开的海棠,清丽脱俗。
纳兰景和都未曾看过她这样的笑,顿时有些吃味的跟慕初意提意见,“小意儿都未曾这般为夫笑过,为夫可是要吃味了。”
慕初意看他一眼,笑着扯了下他的衣袖,“别在皇妹面前丢人,走了,回去了。”
她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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