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难得,竟能听见王爷夸郡主。
众人很是惊讶,扶桑郡的郡守,还有点忧虑:“老皇帝要削藩,给儿孙们铺一条顺遂的帝王路,此事,咱们心知肚明的。”
“这都明里暗里,威逼利诱藩王好几次,其他藩王都不得不送上宝贝儿子,去皇城当质子。”
“起码这面上,藩王们不会受非议,咱们送郡主去,朝堂只怕怀疑咱们别有居心,亦或是对皇家不敬。”
“这外头,本就传咱们扶桑郡拥兵自重,此次去祝寿又与众不同,在众多藩王中,多突出啊。”
“老皇帝和朝臣们,还不得将目光都看过来,盯紧咱们?”
“朝堂削藩,一直没法推进,就怕咱们这个时候冒头,朝堂拿咱们先开刀,杀鸡儆猴。”
这话,定南王可是不爱听了:“本王,还能是鸡?”
“哼!”
定南王气哼,拳头都捏得嘎嘣响:“当年要不是我们父子扶持,老皇帝,还能坐上那个位置?”
“他凭着定南王府的兵马,当了皇帝,这些年他的疆土安定,还不是要依仗本王的兵马。”
“敢削本王的藩,本王倒想看看,是朝堂的兵马硬,还是本王的兵马先踏破皇城!”
哎呦,这嚣张的话语啊。
众人大气不敢吭,紧张兮兮地往四周瞄,还好还好,都是自己人。
这话,任谁听了,不得骂王爷一句狼子野心?
外头这些年骂的,有错吗?
军师无奈,看向凶巴巴的王爷,都不知道是第几次相劝了。
“王爷,咱能说话,像个忠臣吗?”
他们多冤啊。
该为朝堂护卫疆土打的杖,也打了,每年该藩王进贡的,他们也进贡了。
一个忠臣该做的,他们扶桑郡都做了。
可却没有忠臣之名。
还不是王爷这吓死人的脾气!
再看隔壁穷兮兮的曲阜郡王,每次敌军打过来,都躲在他们的身后,呐喊助威的旗子倒是举得可高了。
要死要活的仗,是他们打的,护卫疆土的好名声,倒是让他得了。
王爷要是能和曲阜郡王这般,会做面子活,他们扶桑郡的忠心,能耀眼到闪瞎皇朝那些人的眼睛!
可王爷这脾气,他们是奢望不了一点。
不怕,还有郡主呢。
此次郡主代表扶桑郡去皇城,给老皇帝祝寿,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他们要好好规划一番,好生送郡主去皇城。
其他郡送的是世子怎么了,他们郡主的车辇,可不能输给他们!
不,作为唯一去皇城的藩王之女,出行的风光,要压过其他藩王公子!
扶桑郡的名门望族们,纷纷出动,这明面上的架子,得给他们郡主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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