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眼睛直直地看着远方,像是看着自己一生所坚守的信仰。
白梭梭眼眶红红的,看向自己一直装疯卖傻的母亲。
“妈,你真的不用伪装了!”
“有句话,我一直都想问你。”
傅冬菊缓缓看向她,“你问吧。”
她的声音和之前有了明显的不同。
虽然温柔,却明显多了一丝坚毅。
白梭梭抿抿嘴,眼泪落了下来。
“您这脸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弄的?”
傅冬菊又看向远方,陷入了遥远的回忆。
“1946年,我被对手党抓住了。”
“为了不连累我的同志,不暴露他们的身份,我自己用刀子划伤了脸。”
“同志们都安全了,但是我一直被关在他们的监狱里。”
“直到后来解放了,我才被放了出来。”
“可我知道,那些人一直都在暗处盯着我,想要把深藏在他们中的同志挖出来。”
“我才不会让那帮龟孙子得逞!”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让在场的人全都鸦雀无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