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铁皮屋里发霉的味道,整个人飘来一种肥皂的清香。
崭新的的确良格子衬衫,外加一条垂顺的牛仔裤,崭新的运动鞋。
看起来,就像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如果没有脸上那道刀疤的话。
“白梭梭,你今天这种行为,算不算敲诈勒索?”
陆晨没有在意她的眼神,而是有些担心地问。
白梭梭嗤笑一声。
“怎么,我们堂堂的大记者,害怕了?”
陆晨真想告诉她,他是在为她担心。
因为杜利生那伙人,表面上衣冠楚楚,可私下里却是什么事情都做。
可白梭梭却依然一脸云淡风轻。
“你放心,他们不敢动我的。”
陆晨:“我劝你还是谨慎一点,他们的手段,真不是你一个女人能应对的!”
话一出口,他突然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哦?”
白梭梭眯起眼睛。
虽然认识没多久,但陆晨还是发现了。
白梭梭这个人,只要在她心里有危险想法的时候,就会眯起眼睛,做进攻姿态。
果然。
“怎么,我一个女人应对不了,你们男人就可以么?”
“陆晨啊陆晨,我奉劝你不要这么武断,也不要轻视任何一个女同志!”
“到时候,万一我真的拿下了他们,你这个颓废三年多的大记者,丢不丢人,害不害臊?”
她这么一说,陆晨也有些不服气了。
“我还就不信这个邪,我跟你打赌,到时候你会求我来帮你!”
白梭梭笑着点点头,眼神如鹰一般锐利。
“那要是我没求,你怎么办?”
“怎么办?”陆晨咬咬牙。
“到时候,我就答应你三件事,必须替你做,不得推辞!”
白梭梭忍不住鼓起掌来。
“好!爽快!那我要输了,到时候也答应你三件事!”
说完,她还看向圆圆。
“傻丫头,到时候这家伙要是输了,我就让他留长头发,接着给你做娃娃好不好?”
圆圆看向陆晨,因为之前看习惯了傅冬菊脸上的伤疤,此刻她并没有再次害怕陆晨,反而很开心。
“好,好,圆,圆圆也要拉钩,一,一言为定!”
陆晨:“……”
为什么他突然觉得,白梭梭这家伙的智商时好时坏。
接下来的三天里,陆晨按照白梭梭的要求,去银行办了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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