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梭梭直勾勾看着她,试图从她的脸上发现表演的痕迹。
现在的傅冬菊,似乎整个人都陷入了思考的迷茫之中。
“我,收拾别人,我,收拾小敏,我收拾?收拾屋子?”
她嘴里含混不清地念叨着,突然站起身来,就开始收拾刚刚放在屋子里的行李。
并且,收拾的极为认真,像是已经忘记了,白梭梭正在和她玩你问我答的游戏。
白梭梭死死盯着她的背影。
当年,在告老师没有结果之后,突然有一天,小敏把偷她的东西全部还了回来。
她十分诧异,但还是收下了,还以为是小敏自己良心发现。
可从那之后,小敏就开始躲着她,甚至远远看到她,就会害怕地跑远。
她不明就里,有一天终于给她找到机会,抓住小敏直接问清缘由。
原来,小敏虽然没有被学校惩罚,却被傅冬菊在放学路上拦住,好好教训了一顿。
白梭梭吓了一跳,赶紧问她,是挨打了?
小敏拼命摇头,可具体问她,傅冬菊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却一个字都没说。
“妈,你怎么收拾起东西来了?”
她站起身,走到傅冬菊的身边,佯装帮她一起收拾。
傅冬菊头也没抬,嘴里还哼着小曲。
“若叫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有,哦哦猎枪~”
白梭梭听出来了,她在唱那首《我的祖国》。
虽然傅冬菊现在装的很像一个神志不清的精神病人,可还是给她看出了破绽。
真正的精神病人,尤其是精神分裂的病人,并不会像傅冬菊这般, 做事做的有条有理。
虽然她在假装糊涂,可手上收拾的衣服,却是有条不紊地全都整整齐齐放进新家的柜子里。
但凡换个真正的病人,此刻的衣物应该是散乱一地才对。
白梭梭看着她,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滋味。
如果,真和她想的一样,养母从头开始就没有疯病,那她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到底是为了什么?
宁可困在那个阴暗潮湿,破败的小院子里,被张孝诚那个不孝子和儿媳虐待,也不愿意挣脱束缚她的牢笼?
养母一定不是坏人,可她身上隐藏的,也必然是个巨大的秘密。
她内心做了半天思想斗争,终于渐渐平静下下来。
如果养母不愿意说,那么她也不会去逼她。
“妈,收拾好了,你歇一歇!”
眼看着最后一件衣服也被挂了进去,白梭梭上前拉起傅冬菊的双手。
老太太抬起头,像是刚想起身边还有她这个人似的。
“囡囡,这房子好大,多亏了你,我才能住上这么漂亮的小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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