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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是几粒种子的小事,实在不必要贺成江亲自过来一趟。
“当然是来看看您,我们也有许久不见了。”贺成江露出笑容。
方平宏立刻露出嫌弃的神色:“你这话你自己信吗?”
贺成江耸耸肩:“那方老您自个儿说,我来这儿是做什么的?”
方平宏认真看了贺成江一会儿,嗤笑:“多半又是为了你那心上人来的吧?”
贺成江眨眨眼,一脸无辜:“有方老看顾,我放心的。”
方平宏微笑不说话。
贺成江抿抿唇:“但就是不知道阿砚这段时间身子有没有好转。我今日瞧着他哪怕这么热的天也披着斗篷,手也依旧是凉的,心里多少有些没底。”
方平宏一脸我就知道的轻哼:“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贺成江眼巴巴看他。
“他没什么事。”方平宏面无表情,“只是前段时间吃了药,后遗症罢了。”
“药?”贺成江愣了愣。
“回京第二日,你那好殿下就哄骗着从我那儿拿走了能让自己看着病入膏肓的药,这事你不知道?”
贺成江想起,纪砚尘是与他提过一嘴。
“那药伤身吗?”贺成江立刻问。
“是药三分毒,你说呢?”方平宏斜他一眼。
贺成江皱起眉。
“不过你大可放心,比起你那殿下如今的身子,那点儿小小的副作用不足为惧,且只要他每日照着我所说的服药,再泡泡药浴,至多一月,便能好转许多,只要不大折腾,病情也不会恶化。”方平宏见贺成江模样,心中感慨这该死的爱情,绷着脸说道。
贺成江紧皱的眉头舒展:“多谢方老费心了。”
方平宏摆摆手:“既是答应了你的事,自然说到做到。老夫也知晓你不甘只给他抢回几年寿命,这些日子也在翻阅古籍。但不管能不能找到医治的法子,这养身子的法子都不能停,你最好也看着他点儿。”
“我知道。”贺成江表情郑重起来,感谢的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来,只转了话题,轻声道,“我也会多寻些医书古籍什么的,阿砚还要多劳烦先生。”
方平宏摆摆手。
就在这时,院门外又忽然传来噔噔噔急促的脚步声。
两人寻声看去就见一个脏兮兮的萝卜头飞奔而来,黑葡萄似的眼睛扑闪扑闪,径直朝着贺成江直冲过来。
贺成江愣了一下,却没避开,伸手卡住来人胳肢窝,将人一把抱起来,脸上也浮现出笑容:“好久不见,阿衡。”
小萝卜头咯咯笑起来:“贺家阿兄是来看阿衡的吗?阿衡好高兴!”
贺成江用帕子擦了擦她脸上的污痕,又抬手摘掉她头发上的叶子,笑着道:“你跑哪儿去玩了,怎么滚成这样子?”
不等阿衡说话,与归就率先道:“阿衡小姐此前在海棠园玩,属下去寻的时候,正巧从那边出来。”
贺成江挑眉:“喜欢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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