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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柳成渊让你做事,具体是什么?”
“家父让我调查在您出事那天,除了知府外平越还有哪里有异常举动,想要借此确定到底有几方人参与了这件事。”柳怀恩道。
贺成江来了兴趣,挑挑眉:“哦?那你都查到些什么?”
柳怀恩在此前与他见面时倒是从未提及这件事。不过倒也算正常,要是随随便便就将所有事情尽数告知,这反而会让贺成江怀疑。
一个能在二皇子的眼皮子底下一直活到现在的人,怎么可能真的那么简单。
提到这件事,柳怀恩表情就有些奇特了,沉默须臾后才开口:“只有一个,就是那将消息带给家父的守备军参将。”
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何以见得?”贺成江又问。
“出府后,我按照家父的要求在城中各处打听当天的情况。彼时赈灾队伍出事的消息尚未传开,城中也没有多少相关消息,但幸而我有过一位好友,正是在守备军中当值的,他偷偷告诉过我一个消息。”
柳怀恩顿了顿,继续道,“那日,有三人冲入守备军位于城郊的校场,这三人先后见了守备军参将,但直到未时末,参将才忽然派出人手出城。”
这么说来也有道理。
纪砚尘问:“那参将叫什么?”
“陆其海。”
房间中有沉默片刻,贺成江唰一下收起折扇,敲了敲桌面:“今日就到这里吧,这几日你就在这间客栈中住着,等需要的时候我们自然会再叫你来。”
柳怀恩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看向纪砚尘,面上露出几分纠结神色。
纪砚尘开口:“你还想说什么?”
闻言,柳怀恩再次给纪砚尘跪下:“实不相瞒,怀恩身份已经暴露,很多人都想要我的命。”顿了顿,柳怀恩咬牙道,“因此怀恩想要请殿下为怀恩指一条生路。”
他这话说得有些委婉,实际上就是想要纪砚尘保他活下去。
纪砚尘指尖轻轻敲在桌面上,发出笃笃轻响,像是直接敲击在柳怀恩的心里,令他无端生出几分紧张,掌心也洇出些许汗渍。
不知多久,纪砚尘终于开口,声音清冷随意:“可,只要你所言非虚,孤自当保你一命。”
柳怀恩提起的心瞬间落回原处,喜不自胜,连声感谢纪砚尘。
贺成江有些不耐烦了,再次敲了敲桌面,打断了柳怀恩的话:“可以了?出去。”
柳怀恩闻言,立刻收敛情绪,乖乖退出了房间。
待人走后,贺成江才又看向纪砚尘,一双眼中溢出笑意,挑挑眉:“如何,这个人可还让殿下满意?”
纪砚尘还在回忆柳怀恩所说的那些话,闻言对上贺成江的视线,想到这人也算是他千方百计为自己寻来的,嘴角不由得上扬,眼神愈发温和,隐隐还流露出几分风情:“还不错,世子费心了。”
贺成江才不满足于这种口头上的感谢,支着下巴似笑非笑:
“这就完了?殿下的感谢未免也太浮于表面了吧,难道就没有实际一点的吗?”
纪砚尘心情好,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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