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房间里,纪砚尘褪了大氅和外衣,掀开被子就想窝进被窝里。
他身体不好,变得特别畏寒且容易疲惫,也或许是因为在这里没什么事做,他这些天越发喜欢床了。
稍微在外面待得久一点就想睡觉。
贺成江忽然从后面抱住了他,将脸埋在他的颈侧,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有些发痒。
“阿砚,你是在邀请我吗?”
纪砚尘翻了个白眼,挣了挣:“放开我,我想睡会儿。”
贺成江笑了起来,胸腔轻轻震颤,让紧贴着他的纪砚尘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两人离得这样近,紧贴在一起,有一种连灵魂都挨在了一起的错觉。
“一起吗?”
贺成江埋在纪砚尘颈间问,语气轻挑孟浪,似在邀请他与他一同做更加荒唐的事情。
纪砚尘扣住贺成江环在自己腹部的手,清清冷冷地喊他名字:
“贺成江。”
贺成江没有回应,将纪砚尘压在了床上,烫热的唇贴在他的后颈轻轻吮吸,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离开时留下一个浅粉色的红印。
纪砚尘紧抿着唇,避免自己无意识发出声音来。
贺成江收紧手臂,轻笑着在他耳边问:“怎么样,要不要一起睡?”
纪砚尘颈间被咬了一下,下意识微仰起头,眉头紧皱。他不太想答应,但贺成江从来都不是听话的性格,若是不答应他不知道还要做点什么。
没办法,纪砚尘只能哑着声音骂:“要睡就睡,你是狗吗,还咬人?”
他声音没压着,带着咬牙切齿的怒火,用手肘将身上人捅开一些,翻身躺到了床里侧,嫌弃的抹了把脖颈,把手上的口水擦在了贺成江的衣服上。
贺成江由着他擦,脱了外衣上床,压着纪砚尘索吻,吻得又凶又深。
纪砚尘被他吻得软了,眼尾像是涂上了胭脂,很红很诱人,让人很有食欲,想要一口将眼前的人吃个干净。
贺成江一向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不喜欢强迫任何人,也知道纪砚尘虽然表面默认了外面人所说的他们之间的关系,但其实内心还是排斥的。
太子殿下身份尊贵,哪怕落魄了,被人残害成了个废人也不愿意雌伏他人。
贺成江很理解这样的心态,不介意现在这样的情况,对于两人之间的关系是否会更近一步,他也不在乎。
反正他真正想要的,也不是这些。
“你越发放肆了。”
纪砚尘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经一片清明,仿佛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一般。
贺成江食指轻轻刮过他的脸颊,在他身边侧躺将人抱住,随口回应:“还不都是太子殿下你惯的。”
纪砚尘挣了两下挣脱不开,只好放弃,冷哼一声侧过身背对着贺成江。
贺成江脸贴着他的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他的头发:“阿砚,你说如果钟迹白不帮你,反而将你的东西呈给皇上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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