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唯利是图吗?”贺成江露出受伤的表情。
纪砚尘眼睛都懒得抬:
“你自己觉得你跟无私搭得上边吗?”
那确实搭不上。他贺成江向来不见兔子不撒鹰,要他做没有回报的事情,确实不太可能。
就连这封信也是动了恻隐之心才没提要求的。
不得不说,太子殿下还是挺了解他的。
贺成江嘴角扬起,心情很好。
纪砚尘的脸色却沉了下来,周遭空气都冷了几度。
贺成江吓了一跳:“里面写了啥?”
他没想到纪砚尘会是这个反应,这下子有些后悔了,拿来之前他应该先看看内容的。
纪砚尘很快就看完了,将信纸连带信封递回给贺成江。
“你自己看吧。”
恰巧此时,壶中的茶烧开了。
纪砚尘给自己倒了一杯,想了想又翻出来个空杯子涮了涮给贺成江也倒了一杯搁着。
贺成江将信反复看了几遍,又看着纪砚尘的脸,就算眼前这位太子殿下始终面无表情,他也能感觉到他心情很不好。
“是因为皇后?”贺成江想了想,试探着问道。
以他得到的那些消息来看,纪砚尘对自己母后应该有着很深的感情,或许他在因为皇后病倒而难过。
纪砚尘没说话,看着炉子发起了呆。
贺成江也不说话了,将信纸放在一边,一言不发地陪在纪砚尘身边。
隔了很久,院子里又开始下起了细细的小雪,纪砚尘才忽地拿起面前有些凉的茶水喝了一口。意识到有些凉时,他皱起了眉,倒掉给自己重新斟了一杯。
贺成江一直注意着他,觉得有些茫然了。
怎么现在看着又好了?
太子殿下的喜怒都结束得这么快的吗?
他正想着,纪砚尘开口了:“是你干的吧。”
“什么?”贺成江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的心情怎么样,完全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
“是你制造了我的假死吧。”纪砚尘肯定的说道。
贺成江回过味来了:“你没在难过啊?”
纪砚尘冷淡的看着他:“为什么要难过?”
“你父皇和母后……”
贺成江难得有些呆,纪砚尘觉得有趣,托腮看他这个样子,语气平静得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母后不是脆弱的人,我了解她,她一定能好起来,不管是为什么。至于父皇……”
纪砚尘停下了,撑着头的食指轻轻敲了两下下巴,意味不明的嗤笑:“他那口血恐怕是瘀血吧,就像我的存在一样,是他心头的一根刺,呵。”
贺成江意外的挑挑眉。
纪砚尘眼睛弯起来,眼中光芒碎如星光,原本嘲讽地表情瞬间化成了缱绻勾人的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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