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话,我就会去找他。”我用温柔的语气说道。
胡可儿听到我那句&34;去找他&34;,吓得胡可儿低下头缓了好久,才轻声说道:“督帅,您真是太厉害了。张越他……他是今天早上来的。”
看向还有些慌乱的胡可儿,一边轻抚她的发丝,一边柔声问道:“你觉得,我该不该见他?”
胡可儿的睫毛剧烈颤动着,像只怕冷的雏鸟般蜷缩在我腿上。她咬着下唇,唇瓣被贝齿碾出淡淡的粉白,鼻尖微微发红,眼角还沾着未干的泪渍。那双本该清亮的杏眼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眼尾的细纹因紧张而微微收紧,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将挺括的军装布料揉出细密的褶皱。她偷瞄着我胸前的蟠龙纹勋章,喉结在纤细的脖颈间滚动,像是在吞咽一团燃烧的火焰。
“督帅……”她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线,绵软却绷得笔直,“张部长他……”话到半途突然卡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仿佛在与某个无形的魔鬼拔河。我能感觉到她大腿肌肉紧绷,隔着马裤仍能触到她皮肤下的战栗——那是在张玉洁的威仪与我的怒火之间走钢丝的颤抖。她忽然想起之前在督帅府见到张玉洁时,对方墨镜后的目光如淬了冰的手术刀,扫过她腰间的配枪时,连枪套都仿佛结了层霜。
“我……我说不好……”她突然低下头,刘海遮住了半张脸,却遮不住泛红的耳尖,“不过我觉得您见见他,让他把话说出来也许会有解决的办法呢?”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齿间挤出来的,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像是怕触怒我,又怕辜负了张越在门外跪了六个小时的苦心。
我笑着点头,指尖划过她发烫的耳垂,故意将声音放得慵懒,却在眼底藏起锋芒:“记得让特勤局的安保人员,仔仔细细搜身。吓疯了的人,谁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会想什么。”这句话像片羽毛般轻飘飘落下,却让胡可儿的脊背瞬间绷直,她慌忙从我腿上站起,军靴在地毯上磕出清脆的响声。
她点头时,发梢的银质发卡闪过微光,那是去年我从布鲁塞尔带回的礼物。“是,督帅。”她转身时,腰间的配枪皮套与沙发扶手擦出细碎的声响,我注意到她指尖在通讯器上快速敲击,那是给特勤局发送三级戒备的暗码。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回头,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说出那个在喉咙里打转的“请您留情”。
木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雕花门框将她的身影切割成两半,前襟的ghsf徽章在门缝里闪了最后一下,便消失在走廊的阴影中。我靠回沙发,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水晶吊灯,想起张越上个月在文化工作会议上的发言——他说“艺术该如手术刀,剖开现实的脓疮”,此刻却用手术刀剜向了我的肋骨。指尖敲了敲太阳穴,那里还留着胡可儿发间的茉莉香,混着咖啡的苦涩,在掌心织成张细密的网。
第二小节:搜身
先不提屋里啥情况,这会儿都跪了六个小时的张越,只觉得时间慢得像被冻住了似的。他的膝盖早就麻得没感觉了,两条腿跟被寒霜打过的枯枝一样,一点弹性都没了。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还混着灰尘和泥土。
那干涸的嘴唇也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后背弯成了一道奇怪的弧线,脊椎骨好像在抗议这漫长的折磨,发出轻轻的“嘎吱”声。不过就算这样,他还是稳稳地跪着,原因无他,敢走就是死路一条。
他当然知道自己惹大事了,可是他也觉得这次的事儿也真的不怪他啊。末世后的龙国因为一开始百废待兴,谁也没想到国家会恢复的那么快。所以没有广播电视总局。武廿无的末世后政权,在最早教育部和文化部是一体的,叫做文教部,负责教育以及各种出版物的审核。
再后来,地盘越来越大,人口越来越多,文教部拆分成了教育部和文化部。文化部主要负责各种文化产品的审核,这样听起来还算是正常。不过网络上的事儿目前来说又属于通讯部和文化部一起负责,而《废墟里的星光》那部剧,又因为是通讯部亲自打过招呼的,所以有些问题张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毕竟在张越印象里那部剧,基本就是一部彻头彻尾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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