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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平线的末日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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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0 章 七皇疑云(3)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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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一点。”我就这样一边说,一边轻轻揉着她平坦的小腹。

    当她“哼”的一声,转过脸后,我拿起两杯伏特加,轻声说:“青姐,你别着急。你陪我喝一杯,让我抱抱你,我就听你的。”

    柳青接过酒杯,和我随意碰了一下,然后警惕地看着我问道:“你舍得让舒雅那个,整天给你穿黑丝袜的臭婆娘不高兴?”

    我一听直接放下酒杯,揉了揉发胀的眉心,还是勉强振作精神说:“只要你高兴,我谁都可以不要。要是没有你在滨海时提醒我警惕王伟,没有你在我刚当了二兵团作训部主任的时候带来佣兵,重炮,还有无人机,恐怕我早就死了。我现在啊,就想让你高兴。”

    柳青一听我这么说,直接将她的小细胳膊搭在我的肩头,一挑眉,玩味的说:“你这个混蛋,整天胡说八道糊弄我。还我说怎样就怎样,你自己倒是摘的干净。不过吧,为了你,我倒是乐意当这个坏人。”

    青姐的话,真是一如既往的噎人。她就是主动在这个家里扮演“泼妇”,一旦有没法讲道理的事,她就主动当这个坏人。

    我也确实有点惭愧,因为我对于管理家事总是会有一种无力感。国际博弈中,我武廿无作为龙国领袖、ghsf总司令,拥有明确的制度性权威(军队、法律、外交授权)和可量化的博弈工具(如《gpa宪章》、军事力量、资源分配权)。猎巫行动中的“基因污染”理论、七皇体系分析,本质上是将复杂问题转化为可操作的“科学-政治”模型,符合我作为半医学背景决策者的思维习惯——用数据、规则、武力构建解决方案,如同在实验室设计实验步骤,一切有章可循,有逻辑能讲。

    更重要的是,国际事务允许我保持“理性决策者”人设,无需直面个体情感。这就允许我模仿学者那样,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然后用理性和逻辑解决问题。

    我童年在恩典育幼院被忽视的经历,让我对“权威角色”产生双重恐惧:既渴望成为被保护者(如依赖柳青的“姐姐”形象),又害怕成为施加伤害的“抛弃者”。当马兰彩被内务部打压时,我如果亲自干预,就必须扮演“裁决者”,而这一角色会激活我潜意识中“像父母抛弃自己那样抛弃他人”的愧疚——允许柳青出面,相当于找了一个“替代性坏人”,让自己停留在“仁慈主公”的幻想中。

    柳青就这样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我,然后靠在我肩头小声说:“廿无,你别管家里的事了。毕竟家里的女人都希望你这个丈夫当好人,要不然她们的日子就真的没有盼头了。”

    我将她揽入怀里,没来由的一阵心疼,于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然后说:“辛苦你了,这家里没有你是真不行。”

    可柳青听了我的话,却直接在我肩头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娇嗔道:“你娶多少都行。可我必须说清楚啊,赛琳娜的脑子有病,我不管你和她有没有什么。她绝对不能进咱们的家门。”

    我是不清楚,柳青把我的道德底线想得多低,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褒贬自己亲妈。想必也是和她那种“爹不疼,娘不爱”的状态有关吧。

    柳青看我还抱着她,于是催促道:“快去吧,人家马兰彩听说你在布鲁塞尔,总是吃外国饭菜,给你做了一大桌子吃的。你也去陪陪人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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