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情感校准——就像操作系统在崩溃前调用安全模式,也许夏薇的原谅机制成为了我心理防御体系的底层代码。
而且她真的是自愿的,并不像是安娜这个妻子,末世前勉强陪伴着我用爱和信念故作坚强的样子。她对我好,就像是万有引力常数“g”,具体数值虽然因为科学手段的局限性测不太准,可是它就是就是存在。
我还记得我在金陵大学上学的时候,学过三战前的心理学发展史,当时有段研究是这样说的:92的孤儿会在亲密关系中无意识寻找母性替代——《创伤代偿心理学》2025。
我的妈妈也会像是夏薇这样吗?天啊,我在想什么呢?夏薇是天蛾人的至高者。我虽然是人形蛾,是她生理上的绝对配偶。但是我猜啊,我妈也许就是个没有族群庇护的某个天蛾人,估计是喝了神之泪打破生殖隔离,和人类生了个看起来像是人类的小孩。又不敢带回部落,所以就把我扔了。
我用文字回复夏薇:“宝贝,谢谢你。没有你,我心里真的很不踏实。”
对方回复:“你记住,欺负欺负我就够了。别对别人耍小脾气,当心人家多想。好好照顾安娜吧。”
我点点头正要收起手机,就看到一条来自玛丽 杜波依斯的信息:“亲爱的,我听说安娜昏迷了,介议我进去看看吗?我就在城堡走廊 我想你了。现在我真的很自责很害怕 ”
看到这条信息的我,只能无奈的站起身,当我走出来时。玛丽·杜波依斯的高跟鞋在橡木地板上叩出清冷的回响。她站在门口的阴影里,外交官式的微笑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冷光。手指无意识摩挲着领口的祖母绿胸针——那是杜波依斯家族在高卢传承三世纪的权杖,此刻却像在安抚她紊乱的脉搏。
&34;on chou(亲爱的),&34;她用法语吐出这个禁忌的昵称,声线像被晨露浸润的钢刀,&34;我刚从布鲁塞尔医疗中心收到消息。&34;指尖突然收紧,翡翠在掌心勒出半透明的月牙,&34;安娜的脑电波显示异常δ波,这与她服用的那些神经调节剂有关吗?&34;她微微仰起下巴,香槟色眼眸在阴影中闪动着谈判时特有的冷静光芒,&34;如果需要调用高卢在布鲁塞尔的资源,我的授权书随时能盖章。但作为她的姨母,我必须知道——&34;她在咽下后半句自责时微微颤动,&34;她现在的状况是不是和咱们正在追捕的那些巫师有关?&34;
我手机屏幕的蓝光突然照亮她的侧脸,她迅速扫过我从夏薇那里收到的那则与巫师有关的信息,外交官的直觉让她捕捉到关键:&34;夏薇提到&39;基因污染&39;?这是否意味着安娜接触了某种生物武器?还是 &34;
那句“还是安娜本身就是个修仙者”,被她咽了下去。玛丽突然向前半步,香根草气息的香水与血腥味在空气里厮缠。她染着丹蔻的食指划过我脸颊,而后她嘴巴凑过来贪婪的吮了我的唇几下,看到我没有回应,于是以后扶额带着克制的哭腔轻声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也知道这个时候这么做不对。但是我真的好害怕 害怕出了这件事你就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