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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喀啦——&34;博物馆穹顶的水晶吊灯突然碎裂,但玻璃碎片被无形力场悬停在半空,形成悬浮的碎钻星群。Θ-7的虹膜中浮现出流动的复流形公式,气流在她掌心凝聚成卡迈克尔球体,沿着罗森桥跃迁,将赛琳娜周身三米内的时空概率彻底重置。
赛琳娜的瞳孔突然收缩成两个正十二面体,星辰裙摆上的银河纹路开始逆向旋转。那些被卡迈克尔球体禁锢的时空碎片突然发出高频引力波,博物馆地砖上浮现出爱因斯坦-罗森桥的量子泡沫纹路。
&34;夏薇的玩具兵倒是会耍些新把戏。&34;她悬浮在四维褶皱中,靴跟马刺刺入时空膜时溅起的因果律碎片在空中组成克莱因瓶图腾,&34;可惜你还没见过真正的天体级拓扑战争。&34;
Θ-7的虹膜突然褪去所有光学特征,变成纯粹的黎曼曲面。她五指张开时,整个穹顶的碎钻星群突然坍缩成单个普朗克尺度的黑洞奇点,那个质量相当于喜马拉雅山脉的微型奇点,此刻正在她掌心跳着超弦舞。
我闻到了真空衰变的铁锈味。
赛琳娜的宽边帽突然分解成无数量子比特,在希格斯场中重组为戴森云结构。她抬手掀起时空褶皱的浪涛,那些被Θ-7封印的次元乱流突然获得质量,化作实体化的磁单极子洪流。
&34;认知滤网失效倒计时:32&34;她耳语时的声波震碎了方圆十米内的所有玻璃展柜,女巫标本的眼眶里突然亮起超新星残骸的光芒,&34;1&34;
Θ-7的头发开始量子化飘散,每个发丝都成为独立的封闭类时曲线。她突然露出人类不可能拥有的颌关节角度,喉咙深处发出来自宇宙暴胀期的嗡鸣——那是四维生物发动降维打击前的预警。
博物馆突然陷入绝对寂静,我知道再打下去就这附近就炸飞了,赶忙用我和Θ特殊的类似于量子通讯的方式,告诉她——“快停手,不然整个布鲁塞尔就像是雅典那样被你们炸飞了。”
赛琳娜这个岳母看到我劝“小三”化干戈为玉帛,也随即放松了下来。只见她将那一头棕色的大波浪往后一甩,不无得意的拍拍我的肩膀说:“尊主,我和夏薇那样的才是上等货色,这种 ”
我整个人都麻了,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啊,一个岳母对我说,自己是上等货色。可我也只能尴尬的笑笑,谁让我是世界上唯一幸存的人形蛾,更是她们天蛾人唯一配偶呢?
想到这里,我笑着对赛琳娜点点头:“赛琳娜大人 ”
我刚想要再说什么,她却把手指搭在自己艳红色的唇上比出一个“嘘“的手势,我明白她是想告诉我,她承受不住我这个“尊主”喊她大人。
大家的火气和惊恐都已经散去了,不过Θ-7本来就是Θ叛逆期时间段的一部分,她还是气鼓鼓的一脚跺碎了大理石地面。地面泛起一种我从没见过的拓扑结构,这种结构让我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看起来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结构。
我们就这样走在昏暗的博物馆中,走廊中的如同一座浸泡在液态月光中的陵墓甬道。天花板垂落的紫铜导管里,福尔马林溶液以诡异的韵律滴落,在玻璃展柜表面蚀刻出蛛网般的酸蚀痕迹。空气里漂浮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甜腥,那是福尔马林与某种未知防腐剂的混合物,像是被碾碎的铁锈混着腐烂的海藻,在鼻腔深处留下金属腐蚀的叹息。
我们在第三展区的环形展台前停下了脚步,三具巫师标本悬浮在淡绿色的冷光中。最左侧的巫师保持着展翅瞬间的定格,六片蜻蜓状的翅膀以违反三维规则的褶皱收拢在脊背两侧。翅脉如同液态水晶凝固的轨迹,从胸节延伸出分形的银蓝纹路,每根脉络末端都蜷曲着细如发丝的虹膜组织——那是被四维拓扑结构扭曲的复眼残片。膜状翅膀表面覆盖着纳米级的鳞片,却在福尔马林的浸泡下呈现出半透明的胶质质感,仿佛随时会渗出磷火般的幽蓝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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