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要我打个喷嚏,她就会吓得直接给我跪下“认罪”了。
这倒是个好孩子,不过可惜这个孩子了。我也知道她总是像个母鸡一样,把新宇覆盖在自己的翅膀下。据说上次那个白发的Γ-1完全不顾她的死活,强行把新宇从她身边把新宇带走后,她也没有强行抱住Γ-1让对方救她。新宇回来了,她还是始终这么保护他。
实话实说,作为父亲而言,我对这个儿媳妇没什么怨言。可一个真正的太子妃,可不是满足一个“贤惠”的标准,就可以的。愿意装“贤内助”的人太多了。更重要的是资源。
我可以说杀谁就杀谁,那是因为我就是这样起的家。当官的对我没有其他预期,而且天下还不太平,所以别人就当“养狗”了。还是那句老话说得好啊——“天下居马上得之,宁可以马上治之乎?”
我叹了口气,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轻声说:“我知道不怪你,我甚至知道这件事在一定程度上怪我。如果我不是所谓的督帅、领袖、元首,你们也不可能尴尬的被国际媒体追着跑 更不会从巴黎跑到布鲁塞尔。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有些事,也不是用三言两语说出个对错就可以的。”
最后当汽车行驶到国际机场停机坪时,汽车完全停下后,就没好气地对我的好大儿说了句,“出去,我有些话和你紫萱说。”
新宇还想说什么,就被他媳妇凝紫萱用手轻轻捂住了嘴巴,然后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温柔和坚定,仿佛在告诉新宇不要说话。接着,凝紫萱微笑着,轻轻拍了拍新宇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充满了母爱的关怀。
新宇似乎明白了凝紫萱的意思,他点了点头,然后默默地打开车门,下了车。凝紫萱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轻轻关上了车门,然后转过身来,面对着车内的我。
我看到汽车里只剩下我和这个儿媳了,于是我用自己最大的耐心说,“紫萱,你是个好孩子,但是我家确实是一条不归路。现在咱们的国家,需要有个一言而决的人和他的家族。新宇还是个孩子,很多对你的许诺我知道是真心的。可孩子的允诺却也当不得真,我这么说你能懂吗?”
凝紫萱似乎明白了什么,可又不太明白,我看到她双手紧紧握着拳头,贝齿轻咬下唇。
我拿出一瓶水,示意她喝口水。当我看到她将水完全咽下去,继续说道:“紫萱,你比新宇大六岁。我知道你对他的感情,可是我末世前就是搞心理学临床的,我知道人心有多复杂 你末世前也在娱乐圈看过人生百态。如果我废了新宇的继承人,也许你们会自由。可如果我这次全球猎巫,有个闪失,咱们刚刚聚拢起来个雏形的国家又会陷入内战。”
凝紫萱想了想,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继续说下去。
于是我说出这次主要的目的,“你是不是听到过夜君,这个名字 或者梦到过他如果你回应过他 务必告诉我。因为我不能让他的身边人再有一点问题,而我不只是新宇的父亲,还是龙国的统治者。新宇也不止是你的男人,他也是国家的储君。”
凝紫萱的手指猛地掐进掌心,矿泉水瓶在寂静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嗒”声。她脖颈处的圣丹尼斯玫瑰纹身突然渗出银亮的汁液,那些花瓣纹路如活物般扭曲,在皮肤下勾勒出与巴黎圣母院地穴中相同的楔形文字。我注意到她后颈的绒毛根根竖起,这是哺乳动物面对天敌时的本能反应。
“夜君……”她的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剧烈滚动,声音像生锈的琴弦在断裂前震颤,“您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我看到她瞳孔分裂成复眼结构的瞬间,三毫米的银线从虹膜边缘蔓延至瞳孔中央——那是金乌君赐予的神性在与夜君的腐蚀力量对抗。液态金属顺着她脊椎沟壑渗出,在真皮层下形成克莱因瓶状的能量回路,这与我在巴黎圣母院地穴中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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