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笔记本和一支钢笔一副翻译的模样。
主教大人不仅皮肤很松弛,眼神有也因为刚才的见面礼弄得有些涣散,他似乎调整了一下情绪,随后说低声说:“尊敬的天蛾人尊主陛下。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科梅迪恩斯基主席的情况可能不太妙啊。对此您有什么看法?”
我心说:“我呸,这还用你说。”
可我还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哎,主教大人节哀,科梅迪恩斯基主席目前生死不明。也许他吉人自有天相呢?”
我这句话当然也并不是在故意和他抬杠,而是和他讨论亚罗斯瓦夫·科梅迪恩斯基应该怎样在公众面前死。这说法可就多了,可以是实话实说,那就是在专机里被一个安保人员勒死的。也可以说是被巫术或者黑魔法杀死的。
那位肌肤蜡黄的主教大人,揉了揉他自己松垮垮的下巴,幽幽的叹了口气:“您说的在理,虽然大家都在竭尽全力的救他。可大家总要为最坏的可能做好准备啊。我觉得吧,科梅迪恩斯基主席是一位殉道者。”
所有人都竭尽全力“救他”,可他还是死了。这国际上的事儿是真恶心,你敢以身入局,别人就敢把你大卸八块,而且还给你安上个殉道者的名头。
我都无奈了,估计明天我去gpa 开会,各国领袖都在那儿装傻。甚至有可能,每个人都嚷嚷着给亚罗斯瓦夫·科梅迪恩斯基报仇。不过心里想的都是,怎么借助这件事多捞好处。
“殉道者啊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对着斯汀贝霍特主教身上上下打量了一阵,“我怎么觉得,殉道者仅仅是一个世俗之人不太够呢?”
斯汀贝霍特主教知道我是个小心眼,而且我只是开出让他死这个条件,那么教廷真的就赚翻了,赢麻了。毕竟一个主教的性命能换我这个天蛾人尊主和世俗最大政治实体领袖的支持他们猎巫,这当然是个一本万利的买卖。
只见那位主教大人微微颔首,随后用他那沉闷中略带沙哑的声音说:“我会自愿给您一个交代,而且包您满意。”
我盯着主教松弛的下巴,指节不自觉的微微捏紧。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这个老东西就是作死,让我想杀了他。而我顾及身份所以大概率就是和教廷交涉,而他那条命就是教廷凭空多出来的一个筹码。
我一字一顿的说:“你这是在玩儿火。你的命在这种人道主义的大事上,根本就不值一提。你知道我的默许会死多少人吗?”
主教听到我的话,似乎表示赞同,但还是说道:“您作为龙国的领袖以及天蛾人的尊主真的不适合做猎巫这件事。”
猎巫这件事怎么说呢?很重要,非常重要,关系到整个人类的安全,可是也一点都不重要,因为谁冒头谁就是那个傻逼。
这倒不是因为巫师有多逆天的灵能,而是大多数巫师不光是人类的模样,而且容貌和身材远超常人。也许很多人会觉得,国际间不是只有赤裸裸的利益博弈吗?猎巫不是全人类都很重要的事吗?为什么大家都和一本拖拉拉的破小说似的,磨磨唧唧持续好几万字。
结果拖拖拉拉老半天,就不疼不痒的打了一次大规模战争和一次小规模冲突,结果不光雷根斯堡那一次是人家教宗庇护六世手下的塞巴斯蒂安 奥伯基希那打的。至于击毙那个亨利 哈扎德 布莱克伍德,虽然布鲁塞尔的宪兵参与了,但其实还是人家教廷的安德烈神父做的。
各国底蕴不如教廷吗?是也不是。还要回顾到那个“傻逼”理论。因为民众对各个政治实体的预期和对教廷的预期不一样。人们怎么期望各大政治实体呢?廉洁,维持社会稳定;发展经济,让人们吃饱饭;有去抓鬼,或者带着他们的老公和儿子去抓鬼或者抓巫师这个选项吗?——没有,绝对没有,所以谁做谁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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