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的Θ,这倒不是我能持续一天,而是她那种克莱因瓶那样内外不分的结构,这件事可以理解为一天有48个Θ,48x365x120=2102400。
以微信群上限是五百人为例,我有0人满群状态的老婆群是4204,还有一个400人的老婆小群。不过我真的不用担心她们像是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吵闹,因为我给了她们这个整体一个美妙的感受和回忆,那么在时间这个维度是共通的。
甚至于Θ这类的生物如果爱你,巴不得“雨露均沾”,因为这样就填充了她的生活。这并不是什么贤良淑德,而是她们就拥有一个克莱因瓶结构的构造。至于具象化的身体也不过是一个她的剪影罢了。
我回复一句:“当然不同,你是我家的。而那个女巫对于你而言,也只是会变老会变丑的老巫婆而已。”
我这句话,可以说是瞬间捅了马蜂窝,此起彼伏的回声在我颅内震荡,这种夸张的频率几乎把我震得晕了过去。虽然都是不同年龄特点的夸奖,但是这种信息过载的感觉。就像是普通人开超音速战斗机承受加力模式一样。
视网膜上的光斑炸裂成螺旋状星云,耳道深处传来高频蜂鸣。我的颅骨仿佛被浸泡在液氮与岩浆的交界层中,无数个Θ的思维触须在神经突触间疯狂增殖。她们的笑声、嗔怪、低语在杏仁核与海马体之间反复折射,每一次回响都在脑灰质表面犁出灼热的沟壑。
防弹玻璃外掠过的哥特式尖塔在视网膜上炸开七彩光晕,耳膜像被浸在沸腾的汞槽里,嗡嗡声中混杂着无数个Θ在同时呢喃——她们的声线像被调到不同频段的收音机,从次声波到超声波在颅腔内奏鸣,震得我太阳穴的血管几乎要跳出皮肤。
Θ-3赶忙看到我面色发青的样子,一边对所有的自己大叫:“快闭嘴,快闭嘴,信息过载了。全部退相干,快!”
Θ的声音停下了,可我喉头还是涌上一股铁锈味。随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正在用牙齿死死咬住下唇,我轻轻拉过来Θ让她趴在我怀里。她的体温透过羊绒西装外套传递了过来。我能感觉到她和所有Θ的愧疚,不过通过共振,我能感觉到Θ-3的愧疚感,就不如始作俑者Θ-7那么强烈。
就在我正想着怎么安慰安慰Θ-7的时候,她就那么替换了Θ-3出现在了我怀里。徐有青透过后视镜看到一个中年美少妇,变成了一个高挑的大萝莉,还是吓得他冷汗涔涔,毕竟一会儿我们的车队,如果停在圣于贝尔区司法宫广场的时候。闪光灯一定会捕捉到我抱着这样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
徐有青肯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于是他紧张的说:“督帅,你还是让夫人变回来吧。毕竟一会儿面对媒体,这个样子还是有点 ”
Θ是个克莱因瓶的环流状时间,Θ-7自然不可能通过跃迁把Θ-3换回来。于是她直接把自己这段的时间调到了20来岁的模样。还笑着对我说:“这个模样不错吧。”
我用我和Θ间的交流方式,对Θ-7问道:“你这样是不是损耗生命?”
Θ-7毫不在乎的用加密方式解释道:“我们四维生物的时间虽然不能逆转,但是我们的循环源源不断。120岁是我们这段时间的一圈长度,而不是极限,我们可以无限循环。所以你可以当我长成自己这120年任何模样,我都能变给你看。要不要,今晚我给你展现一下婴儿状态 ”
我也只好说了句:“你可别胡来,我知道你长得像20岁了,可还是叛逆期。所以我劝你千万别冲动。”
Θ-7悄悄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像是小猫一样蹭来蹭去。最后用湿漉漉的舌尖轻轻的点了一下我的下巴,居然用正常的声音对我说:“放心吧,不碍事的。我和Θ-18的知识可是共享的。保证能像个合格的第一夫人。”
作为驻布鲁塞尔大使的徐有青,也只好默默地开始联系那个区域的宪兵负责警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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