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可是,现实却如此残酷。
她只能蜷缩在原地,用颤抖的声音祈求着:&34;求求你们,别这样&34;
凝紫萱的哀嚎声,让复生的卫兵最先恢复神智,他们的瞳孔中北斗图腾骤然亮起,仿佛被无形的手拨动的琴弦。为首的中尉突然将自动步枪横在胸前,枪管上的Δ符号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34;让开!我们是使团!围攻使团,视为宣战,我们有权反击!&34;他的嘶吼带着液态金属的颤音,曼陀罗花在士兵们心口剧烈摇曳,&34;克己&34;花瓣上的露水突然蒸发,在空气中凝结成冰蓝色的荆棘屏障。
凝紫萱借机蜷缩着爬回车内,后背的圣丹尼斯玫瑰刺青与座椅上的金色鸢尾花产生共鸣,藤蔓在皮肤下疯狂生长,刺破表皮渗出银色汁液。她将脸埋进臂弯,鼻尖萦绕着武新宇残留的龙涎香,耳中却响起张玉洁隔着那道厚重的屏风,对武新宇的教训:“新宇!你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鹌鹑,戏子,猴儿例来就是反复难养!你不嫌弃她,她还有一天会嫌弃你呢!”
现在凝紫萱的脑海中,浮现出鹌鹑见到人类就瑟瑟发抖,可要是古人养来斗的鹌鹑,面对同类就会都得不死不休。猴子和人一样会围观同类去死的热闹 最后她的回忆中浮现出末世前的经纪公司老板猥琐而贪婪的笑容。
也许在这个世上除了新宇,谁都没有把她当成一个人吧。现在她还记得自己那个白发女侍卫是怎么一把掰开她的手,硬生生的把她最爱的男人从她身边分开。
为什么?为什么 所有人都觉得她比起新宇是那么微不足道!为什么大家都是被金乌君的圣光感召来到街头,大家觉得自己是不要脸的?
这一切的一切,让她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笼罩心头。她讷讷的低吟:“为什么,别人都觉得我的命是那么廉价。我好不容易爱一个人,我只是想陪他长大。结果除了他谁都无视我,脚踏我,即使我复活了,他们都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随后哽咽变成抽泣,最终变成了不顾一切的嚎啕,剧烈颤抖的娇躯,以及眼泪和鼻涕挂在她的脸上。当她再抬头与那些贪婪的目光交汇时,一个恐怖的念头浮现出来——“新宇爱我,可我这副模样走在街上的事,很快就会被所有媒体知道。那时候我会给我最爱的人前所未有的羞辱。”
刚刚被金乌君赋予的神圣光辉,此刻却化作刺骨的寒冷。她的身体在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和羞辱。脚底的伤口如火灼烧,每一步都像是在盐水里浸泡,疼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立。
新生的肌肤剧烈颤抖着,泛起诡异的青紫色纹路,喉管似被烧红的铁钉塞满,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腥甜的血沫。后背的玫瑰刺青如活物般扭动,藤蔓状纹路在皮下急速膨胀,液态金属顺着脊椎沟壑疯狂注入每根神经末梢。
她的肌肤,曾在金光下闪烁着神圣的虹彩,如今却在阳光下苍白得毫无生气,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命力。那无数道目光,如无数只无形的手,在她身上摸索、抓挠,让她无处可逃。她想逃离,身体却如被禁锢一般,只能在原地瑟瑟发抖,痛苦不堪。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落下。她知道,一旦哭出声,那些人只会更加肆无忌惮。她只能紧紧地咬住嘴唇,任由鲜血在口中弥漫。她的身体在颤抖,不仅仅是因为疼痛,更是因为那深入骨髓的羞辱。
她想起了过去,想起了那些被当作玩物的日子。她的身体曾经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迷人,可那又如何?它只是被当作取悦别人的工具,从来没有被真正尊重过。而现在,即使获得了新生,她依然无法摆脱这种命运。
她只能蜷缩在车内,用颤抖的双手遮住自己,任由那些贪婪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游走。她的身体在颤抖,可她的眼神却愈发坚定。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不能被这些目光击垮。
她绝不能成为武新宇的耻辱。可这该怎么办呢?这时一个声音在她耳畔回荡,像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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