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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肌肤下隐隐的青色血管,如同蜿蜒的溪流,为这白皙的肌肤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她的脚踝纤细而小巧,像是用白玉雕琢而成,烟灰色的蕾丝在脚踝处微微收紧,更凸显出那盈盈一握的纤细。她的脚趾在丝袜里微微动了动,仿佛是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诱惑。我感觉自己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无法从这双被烟灰色蕾丝丝袜包裹的小腿上移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她的手指缠上我后颈的发梢,冰凉的指尖恰好压在我封印泪腺的蜂蜡上:“新宇的事,我比你更清楚。”她的呼吸拂过耳垂,带着柑橘香的体息里混入一丝腥甜,“毕竟他身上流着我和你的血。”
什么玩意儿?她说的是什么鬼话?新宇不是姓蒋,后来我和安娜捡来他的时候,他因为骂我老渣男,所以一直不肯跟着我的姓,所以一直跟着安娜姓安,叫安新宇吗?怎么现在居然 居然说,新宇是我和她的孩子?搞错了吗?哪怕她现在说她是我妈,我都信。
她轻笑出声,指尖突然刺破蜂蜡。咸涩的泪水涌出眼眶,在脸颊上灼烧出两行乳白色的痕迹。“狗渣男,忘了高考前,教你数学的徐老师了吗?”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高三那年,我的数学成绩吊车尾,班主任徐曼曼总在放学后留下我单独补课。她总穿深灰色职业装,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的线条。我脑海中迅速浮现出徐曼曼的模样。她长着一张尖脸,脸颊瘦削,颧骨高高突起,像是两块突兀的石头。一双眼睛细细长长,眼尾向上吊起,透着一股精明又泼辣的劲儿,眼神犀利得仿佛能看穿人心,只要她目光一扫,我就觉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所有的小心思都无所遁形。她的鼻子又细又挺,鼻头微微上翘,活脱脱一个尖嘴猴腮的模样。那张嘴更是厉害,薄薄的嘴唇,说起话来语速极快,批评起人来那是一套接一套,像机关枪扫射一般,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高三那年,每次我被她——徐曼曼留下来补课,心里都又怕又无奈。怕的是她那泼辣起来如同母狮子般的模样,每回批评我时,声音尖锐得能穿透教室的墙壁,每一个字都像利箭般刺痛我的心;无奈的是自己数学实在太差,像个在数学迷宫里迷失方向的孩子,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可即便如此,那段时光却也有着别样的回忆。
有一次,我一道难题怎么都解不出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抓耳挠腮。她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眉头紧紧皱成了“川”字,那原本就尖瘦的脸因为着急涨得通红,活像熟透了的番茄。她双手叉腰,提高了音量,泼辣地念叨着:“你这孩子,这么简单的思路都想不到,脑子是被浆糊给糊住了吗!”说着,她一边用手指用力地戳着题目,在草稿纸上飞快地写写画画,手腕上的细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地散在脸颊旁,领口微敞,露出的锁骨线条在昏黄的灯光下竟显得有些柔和,带着一种别样的诱惑,让我忍不住偷偷多瞥了几眼。
还有一回,我因为考试成绩太差而灰心丧气,像只斗败的公鸡坐在座位上耷拉着脑袋。她风风火火地走过来,“啪”地一声拍了拍我的肩膀,虽然还是那副尖嘴猴腮却又带着几分别样风情的模样,但语气却难得的温和:“别气馁,你基础不差,就是太粗心,多练练肯定能提高。”那一刻,她的眼神里没有了平日里的犀利,反倒多了几分鼓励和期许,眼神如同深邃的潭水,让我深陷其中。
在她一次次的严厉督促和耐心教导下,我的数学成绩渐渐有了起色。那段和她一起在放学后的教室里,为了一道数学题争论不休,她双手叉腰、大声反驳的泼辣模样,为了一个小进步欢呼雀跃时她那开心得像孩子般的笑容,就像青涩的果子,虽带着一丝酸涩,却也满是青春的味道。
毕业后,各自奔赴不同的人生轨道。大三那年,一次偶然的同学聚会,我又见到了她。灯光暧昧的酒吧里,她还是那么泼辣,叉着腰颐指气使的嚷嚷着什么。聚会结束后,我因为美芳出国留学,安娜的家里人又看不起我,我就那么抱着那个“尖嘴猴腮”的女人哭了好久,然后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一起,那晚发生的一切,如同一场隐秘而热烈的梦,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底。而如今,夏薇提起徐曼曼,那些被岁月尘封的回忆,又如同潮水般将我紧紧包围。
我看着夏薇,她太美了,怎么可能是徐曼曼呢?虽然我自从知道天蛾人这个种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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