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34;皮特贴近莫蒂西亚耳畔低语,鼻息拂过她沾着荧光汁液的红发。莫蒂西亚摇摇头,发梢扫过他下巴新长出的胡茬:&34;这是本世纪最大的新闻。&34;她的瞳孔在黑暗中收缩成针尖状,&34;我要拍到证据。&34;
那个猩红玛丽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后台不过一会儿,搀扶出来一个拄着拐杖的老神父。
这个神父穿着一件华丽白色长袍,以及一顶镶嵌着巨大猫眼石的主教冠冕,肩膀上还搭着奢华的祭衣。他的头发已经全白,像是被岁月染过一般,稀疏地覆盖在头上,几缕银丝垂落在耳边。他的脸布满皱纹,每一道皱纹都像是岁月刻下的痕迹,深深刻画着他的沧桑与智慧。他的眼睛虽然因为年老而显得有些浑浊,但却闪烁着一种坚定的光芒,那是信仰赋予他的力量。他的嘴唇紧闭,似乎在默默祈祷,而他的手则紧紧地握着一根木质拐杖,那拐杖看起来已经陪伴了他多年,表面被岁月打磨得光滑。
神父站在舞台中央,他的声音虽然因为年老而略显沙哑,但却充满了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发出的呐喊。他开始祷告,声音在帐篷内回荡,每一个角落都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声音。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信仰的执着和对末世人民的关怀,他祈求上主能够保佑这些在末世中挣扎的人们,给予他们力量和希望。
“愿上主的光辉照亮这片末世的黑暗,愿上主的仁慈庇佑每一个在痛苦中挣扎的灵魂。”神父的声音在帐篷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对末世人民的慰藉。他继续祈祷,祈求上主能够赐予人们勇气和力量,去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去寻找属于他们的希望和未来。
妙觉和尚安下心来,他听着神父的祷告,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敬佩。他称赞道:“善哉善哉,到底是出家人,还是良心未泯的。”莫蒂西亚笑了笑,显然也觉得这是正经传教的噱头而已。皮特双手一摊,一挑眉,给了莫蒂西亚一个抱歉的眼神。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一切都会往正常的方向前进的时候,那个老神父居然癫狂的大叫道:“弟兄姊妹们,主是无所不能的,是主创造了世界。我们要以创造来致敬我们无所不能的主。”他顿了顿,然后缓缓说道:“让我们观看来自非洲的斑马。”
血腥玛丽对观众投以一个飞吻,随后抽出腰间的鞭子,只听“啪”的一声嘹亮的鞭鸣声,四周所有的灯光全部熄灭几盏镁光灯,照在沉重的幕布上。
血腥玛丽再次将鞭子挥舞出一个鞭花,幕布拉开,一个身材傲人的非洲女人从幕后走出。她身上涂抹着白色油彩,那些油彩沿着她曼妙的身躯勾勒出流线型的条纹,仿佛是非洲草原上奔跑的斑马。然而,在这看似美丽的外表下,她的身体上隐约可见一道道鞭痕,虽然现在已经愈合,但是也能看到那些纵横交错的痕迹。
她沥青一样漆黑的皮肤在白色油彩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黝黑,与白色的条纹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个让人血脉喷张的女人,台下的那些西装革履的绅士们都开始兴奋的开始吹口哨。
她听到那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她得意一甩那被精心梳理成麻花辫,让它垂落在肩上,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摇曳。她缓缓走向舞台中央。她的手臂自然地摆动着,手指上戴着几个简单的银戒指,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当猩红玛丽在后台快速用铁链,牵着一串被铁链捆绑的金发高马尾的白人女孩从侧幕条鱼贯而出时,舞台灯光突然转为刺目的血红色。黑人女孩也从血腥玛丽手里接过来一套闪烁着金属寒光的马嚼子。
她们的皮肤在紫外线灯下显露出豹纹状的荧光刺青。当她们跳着淫荡的舞蹈靠近观众时,皮特看到她们后颈处都烙着&34;Λ-6&34;的编号。她们的动作僵硬而机械,眼神空洞无神,仿佛被某种药物控制了心智。
就在这时,猩红玛丽突然甩起皮鞭缠住女黑人的脖子,将她拖向舞台边缘。女黑人发出含糊的呜咽,马嚼子上的唾液在灯光下闪烁。猩红玛丽的皮鞭准确地抽在她的大腿外侧,鲜血瞬间染红了白色油彩。女黑人的大腿上立刻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蛆虫从伤口中爬出来,在血雨中扭动着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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