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群人惶恐地看着我,眼中满是不安与揣测。话头也就停在李飞鸿的那句“他们看我说不动王镇国,就找到周天宇这个省长。”可我就是不接话,我就静静地笑着,不说话,任由这压抑的气氛在牢房里蔓延。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在我看来,他们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老鼠,不管怎么挣扎,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现在每一个举动、每一个眼神,都能让他们胆战心惊,这种掌控全局的感觉让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畅快。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他们在恐惧与迷茫中,逐渐暴露自己的弱点,这样我才能更好地拿捏他们,为我平定辽东的计划铺路。
这时,周小天像是鼓足了勇气般,接起了李飞鸿的话头说道:“所以督帅,你也看到了,大家都是抛弃王镇国投靠我父亲的,如果用我父亲,辽东省的局势自然就缓解了。大家都会以您为主。”
我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异常畅快。这小子还真是天真得可笑,居然以为我会相信他这番话,会真的重用他父亲。我故意看着他,说道:“年轻人何必妄自菲薄呢?你就做不到吗?你身强力壮的,杀了周天宇,恶名本督帅替你承担。到时候我扶你做辽东之主多好?”我就是要看看,这小子到底有多大的胆子,是不是真敢为了权力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我倒要看看,在这权力的诱惑面前,他所谓的亲情能坚持多久。
反正我心里清楚,反正监控拍不到我,也没有录音,就算发生了什么,也没人能拿我怎么样。反倒是他弑父的消息放出去,谁还为他家卖命?不过如果周天宇自己丧心病狂,也不是不行。
我冷冷地注视着周小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在这充满腐臭气息的牢房里,我就像一个掌控着生死棋局的棋手,而他们父子,不过是我手中随意摆弄的棋子罢了。从心理学角度来讲,绝境中的人会被恐惧攥紧,这时给予他们诱惑,就如同在溺水之人面前递上一根救命稻草,他们的所有本能都会被激发出来,所有的伪装都会被撕开,露出最丑恶、最真实的一面。权力,就是我递出的那根“稻草”,对周小天这样养尊处优、身处高位又突然跌落谷底的年轻人而言,是致命的诱惑。我决定用这诱惑,狠狠撕开他们父子之间所谓的亲情,顺便看看能否从中找出破局的关键。
我刻意拖长尾音,声音仿佛从黑暗的深渊传来:“年轻人,何必这么妄自菲薄呢?你有手有脚,杀了周天宇,恶名我来担,到时候我扶持你做辽东之主,这可是一步登天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我死死盯着周小天的眼睛,像盯着一只被困住的猎物。
在这句话出口的瞬间,我敏锐地捕捉到周小天瞳孔急剧收缩,那是内心受到强烈冲击的信号。他的眼神开始像受惊的兔子般慌乱闪烁,眼球高速转动,我知道,他的大脑此刻正如同高速运转的机器,在权力、亲情、恐惧之间疯狂权衡。权力的甜美果实近在咫尺,只要他跨出这一步,就能品尝;可弑父,这违背人伦道德的行为,又像一道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着他的内心。而且,他对我的承诺充满疑虑,不确定我是否真会信守诺言,这种不确定性让他在希望与绝望之间摇摆不定。这就好比一个在黑暗中迷路的人,突然看到一丝光亮,却又不敢确定那是不是陷阱,内心充满了挣扎与彷徨。
我紧接着又抛出诱饵:“小天啊,你很聪明,一下就说到问题的重点。你知道李友吗?他曾是李国良的儿子,现在叫武天嗣,他的妈妈穆婉儿如今也是我的女人。我也想让你当我的儿子,只要你跪下喊我一声爸爸,你就能成为我的儿子,否则,你们两个都得死。我想,你爸爸不会自私到为了自己活命,就拉你一起陪葬吧?”我一边说着,一边留意他的肢体动作。只见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手背上青筋暴起,随后又缓缓松开,如此反复,这是内心极度矛盾与紧张的表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秋风中的落叶,这颤抖或许源于对死亡的深深恐惧,又或许是在权力诱惑面前内心激烈挣扎的外在体现。就如同一只被夹在捕兽夹中的野兽,既想挣脱束缚,又害怕挣脱时带来的剧痛,在痛苦与渴望中煎熬。
我一招手,两个士兵心领神会,在监控范围之外放下两个布满铁锈的铁皮柜子,那铁锈红得刺眼,就像干涸的鲜血,散发着死亡的气息。我盯着周小天,他已经紧张得全身颤抖,如同筛糠一般。我继续施压:“小天,这不难,先做个简单的,跪下喊我爸爸,不然就去死。你们辽东省周家不是经常这样处决敌人吗?想象一下,被关在这冰冷的柜子里,水慢慢渗进来,寒意从四面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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