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赵大花从屋里搬来一个凳子,坐在门的另外一边,激动的骂林来娣:
“你没看到,真是太骚了,比老钱家养的羊都骚,诸墨就是个完蛋玩意。”
“大白天的,两人当着我的面就那啥,大门都没关,我都没脸说,那个小贱人就那么勾引老二了,她比金艳还骚还不要脸。”
“金艳骚,不要脸,那也是背地里勾搭,哪像她大白天的,当着我的面还有几个赔钱货的面,直接做那种伤风败俗的事。”
坐在八仙桌边给谭出缝破裤子的金艳,本来想听林来娣的八卦。
没想到她被拉出来说了,那件事过去快2年了,赵大花是动不动就拿出来说。
一点安生日子都不让她过,幸好这一次谭老三出去看人推牌九了,不然又得把她摁在地上打一顿。
她低眉顺眼的也不敢吭声,那件事就像把无形架在她脖间的快刀。
她要想活命就得小心翼翼。
谭有贵嫌弃的哼了声:“男人对婊子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