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美滋滋的啃肉喝汤。
林来娣气劲也过了,可能是经常生气,生着生着就好了,也不用哄,反正她也不爱搭理现在的谭诸墨。
总想着是搭伙过日子,养孩子,其他的她也不奢求。
谭南,谭出没吃到肉,气哼哼的在村里逢人就说:
“二叔跟二婶在堂屋亲嘴,还那个了。”
村里人一听到这个话题,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
有的劳力汉直接问:“你二叔脱裤没?”
两个孩子没回答,就有妇女接话:
“你这不是废话吗,你跟你家婆娘办事不脱衣服啊。”
“你说来娣两口子关系不是不好吗?听说一直分房睡,没想到这天还没黑,就在堂屋办这事了。”
几个妇女凑过来,插话:“夫妻俩的,这种事肯定隔三差五的就要办一回。”
“就算是分房睡,也不耽误干那种事。”
“要不然诸墨他妈总骂来娣是骚货呢。”
“什么呀,这叫女人不骚,男人不爱。”
一群人哈哈大笑,聚在一起说这个事,说到天黑。
第二天,大年初一,全村的人都知道林来娣两口子大白天在堂屋办事的事了。
谭诸墨早上在门口春联,就有人打趣他:
“诸墨,我是不是又快可以吃到你家的喜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