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将军主导五州。”
“何家怎么可能权势滔天?”
林蕴拉着林远的衣袖,小心翼翼道:“你可知,何家小女儿何雨眠,是将军挚爱。”
“咱们能来沧州,也是何家的关系……”
林远皱着眉,看着曾经强势又乐观的姐姐,在短短几个月内,竟被磋磨得瑟缩了起来,登时心痛至极。
他此刻非常后悔,为何要去官署住,为何不陪着姐姐……
“姐姐,当时何家与咱们家通信,以他家的资源弄不到千里马及时传信给将军。将军选咱们来沧州,是看中了咱们本身!”
“不要听任何人揽功!”
“况且,将军若是耽于情爱的荒唐之人,沧州早就乱了,怎还会治理得这般井井有条?”
林蕴恍然,曾经何家一遍遍在她眼前制造的迷雾,就这么被弟弟林远吹散。
最后一击——
“你可知,这段时间何家名声臭极了,新旧两部都在传,禁卫军副统领徐盛因替何家干了脏事获罪,顾帅闭门不出,任由将军处理了徐家等大批旧部?”
林蕴睁大了眼睛,她是知晓徐家来此哭求的,可后续的事情,表姨父和表姨讳莫如深,她亦在筹备成衣店,并不是十分清楚。
“你是说……你是说……”林蕴浑身颤抖起来。
“何家,是纸老虎!”林远笃定。
林蕴猛地抬起头来,在那茫茫黑暗之中,瞥见了一丝天光。
………………
直至那日天光破晓,长兴街里热闹非凡。
梁家的胭脂铺与小酒楼都开了业,连带着旁边的林家成衣店也开起了门。
这一日城中赶集,许多城外农户也到了城中采买,更别提城中百姓,都热热闹闹地出了门来。
此时正值丰收时节,今年的收成尤其地好。
这几年官府减免税收,官府收了一定量粮食后,又向百姓买了许多,剩下的百姓们屯起来,又够一年的吃食。
人人腰包里有了余钱,便想着到城中来采买过年的物事。
就在前一日,程小雨就发现何雨眠并着两个跟班鬼鬼祟祟的。
这些时日以来,何雨眠的日子并不好过,住在西苑的姑娘们其实都算是旧部子女,大家都隐隐约约听到风声,说是何家失宠了。
何雨眠对姑娘们也没有那么大的压制力了。
只是这天何雨眠特意去了趟女夫子的房中,然后稍晚一点,女夫子便来传明日有集体考核,所有姑娘都必须到。
当时程小雨就意识到了不对——
何雨眠早就请了假,说是家中娘亲生了病,她身为子女,要日日伺候。
女夫子们还表扬了她孝顺。
明日除了何雨眠之外,其他姑娘一律不能出去。
那何雨眠想明日到外面干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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