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明面上是燕别山替小荷出头,小荷想了一下,给了一个定义:“普通友人。”
林蕴恍然大悟:“我懂!”
刚刚守寡那会儿,嫂子们就劝她,说她还年轻,又没有孩子,叫她找个普通友人接触接触。
那会子她还没被时局逼迫,扛起整个夫家齐家的天。
她还是那个内向又敏感的小姑娘,没有下定那种决心。
甚至夫君生前病重,他俩也鲜少做那种事。
寥寥的几次,感觉蹭蹭就完了,似乎没有实感。
后来她听到大胆地仆役们讨论,说头几遭很痛,厉害的还能磨半个时辰。
林蕴:“?”
她怎么一点痛感都没有。
而且,不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吗?
终究,她的病秧子夫君没有给她那些体验,便早早地去了。
后来她偶尔一两次想起,觉得一辈子没体验过,也终究是个遗憾。
她也想琢磨着找个普通友人,可周围除了弟弟林远,也没什么其他男人,便一直拖到了现在。
林蕴看着梁小荷,第一次用看女人的眼光, 而不是看对手的眼光去看她。
她发现梁小荷的气色越来越好了,白皙皮肤粉里透红,眼尾散着一丝丝的媚意。
因着生过孩子的关系,腰肢纤细、胸脯鼓胀,自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风姿。
一看就是吃得很好的模样。
同样都是嫁过人的妇人,梁小荷比她走到前面很多,果然是勇敢的人先享受。
林蕴也被梁小荷的勇猛所鼓励了——
是时候要向梁小荷学习了。
………………
告别过后,林蕴依旧捂着脸,猫猫祟祟地贴边边走。
走到门口靠南位置的时候,她看见一个上半身赤裸的男人,提着缸走到偏院里。
然后舀了一瓢冷水,从头往下灌。
冷水顺着他的长发流下去,她看到了他肌肉喷张的手臂、满是薄肌的胸膛以及被水浸湿的单薄围挡……
那个形状……
林蕴吞了吞口水。
然后,男人回过了头来——
林蕴以为自己被发现了,这也太尴尬了,她悄然躲了起来。
没想到男人只是朝另一个方向招了招手,几个同样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走了过来,大家一起浇水开始洗澡。
林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在角落里蹲着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到个空隙溜走。
梁小荷的院子里,这气血也太足了……
林蕴捂了捂鼻子,她也得多招几个长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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