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小符跑过来说,门口有人找你。
小符的模样有点狗狗祟祟,小荷嘴角一咧,“好小符,你这是怎么了?”
小符拍了拍大腿,“姐姐,那个人来得隐秘,咱们须得小心。”
小荷点点头,“请那人进来吧。”
一袭长裙、一个斗笠,那人走路都是偷偷摸摸沿着墙壁走。
小荷一看来人,乐了:“林蕴!”
林蕴赶紧将手指放在嘴唇中间,示意她小声点、小声点。
“别这么大声,万一何家的人听到了怎么办?”林蕴连忙裹紧了自己。
小荷更乐了:“这里是梁家院子,怎么会有何家的人?”
林蕴偷偷摸摸过来,悄声道:“你有所不知,何家人在晋安有泼天势力,小心隔墙有耳。”
小荷听了,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只是看着她:“明知何家这么有势力,为何还要来啊?”
林蕴垂眸,揪紧了手边的披帛,“如果我不来,我会良心不安一辈子。”
“你知不知道你为何遭难?”林蕴抬起头来,“那一天何家夫人也就是我表姨身边的花妈妈,带着我来看铺子,他们提出了一个极为高昂的价格。”
“正巧你也在隔壁,谈到长兴街的铺面均价,给我提供了一个砍价的契机。”
林蕴越说越愧疚:“正是我去砍了价,表姨才没有放过你。”
“可那时林家已经没法……负担起那样重的租金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林蕴的心都在揪着痛。
她生性要强,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在对手面前自揭底牌。
小荷怔怔,她何尝不清楚,林蕴走出这一步的勇气与担当。
前段时间,她在内心里还有点讨厌这名女子,怪她乱讲陛下后院之事,令她与陛下着实冷战了好一阵。
可如今一想,这又何尝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毕竟林蕴的姨母是何家。
谁知道何家两嘴一张,到底给林蕴灌输了什么呢。
“那天,我知你在隔壁,我故意说的。”小荷亦摊牌。
轮到林蕴怔愣了,“为什么啊?”
小荷耸耸肩:“看不惯呗。”
“那你就不怕被报复吗?你可知何家多有势力?!”林蕴别过头,咬着牙道。
“我已经遭到报复了啊,不还活得好好的?”小荷笑起来。
“你且放心,我并不怕何家所谓的势力。”
“沧州是将军的沧州,他们再大,还能大得过将军去?!”
林蕴看着小荷那一脸自信满满的蠢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何府已经知晓,燕别山去抓了禁卫军的人。”
林蕴直接点出了小荷的靠山是燕别山。
“你可知燕别山闯了大祸,姨父去找顾帅去了!”林蕴急得满地找牙。
但见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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