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谢淮回忆着,“原以为他本事不怎么样,如今看来,测算一门倒是学得不错。”
直至今日,张文渊当初赠药的那一行为,真正形成了闭环。
“那……那个药……会不会对你有损害?”小荷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是有点担心。
“傻姑娘,没有……一点也没有……”谢淮抱得更紧了。
真是傻姑娘,她都不想想,避子药对女子的伤害,却反倒担心他。
“你和张……师兄,没那个意思对不对?”谢淮决心问清楚。
她肯为自己做到这一步,他不想猜来猜去伤她的心。
小荷一听,当即揪了他的铁臂一把,可惜肉太硬,没怎么揪动,“都差点给你揣第二个了,还说我有别人?”
“我和文渊,是君子之交。”
外加找他借借钱、学学字、带带孩子那种君子之交。
谢淮一喜,大猫一般黏黏地就抱过来,“这就对了嘛,你与他是君子之交。”
“你与我……”
小荷赶紧捂住耳朵,可还是挡不住他那耳廓吹过的燥气:
“是云雨之交、枕席之交、床笫之交、鱼水之交、绸缪之交……”
“对不对?”
小荷的脸蒸熟了:“对对对。”
…………
张文渊总算睡了个好觉,这西北角虽是偏僻,可当真清清静静的。
他敢肯定,癫公癫婆铁定又在作妖了,幸亏离得远。
正当张文渊想美美睡个回笼觉,睡去一身疲惫之时——
铛铛铛,铛铛铛!
门口传来了激烈而急促的敲门声。
“来了来了!”张文渊思索着铁定不能让癫公癫婆去开,不然两人那状态别说吓坏路人,吓坏花花草草都不好。
“你……”门外的是之前那个卖饼的大娘,“完了完了,你们当家的在不在啊?”
张文渊见对方神情慌张,“怎么啦,大娘?!”
“唉,正街那两个铺面是不是你们的?”明明不热的天,大娘脑门浸了老大的汗珠。
“出事了,出事了啊!”
张文渊:“?”
张文渊:“!!!”
……………………
一炷香的时间,谢淮陪着小荷,附带一个张文渊就出现在了长兴街正街。
热闹非凡的长街上,其东南某两个相互毗邻的铺面围满了人。
小荷走上去一看,两扇大门散发着浓浓的血腥气,上面被浇灌满了鲜血。
血液恐怖地流满了大门的每一个缝隙,看起来阴气森森。
几道明黄符纸贴在上面,仿佛在镇压什么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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