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况且那条腿,也是为了顾帅瘸的。
何瘸子无心仕途,退下来后,便靠着顾帅的愧疚与情谊,捞了不少好处。
顾帅重情重义,对于活下来的老家伙特别宽厚,故而何家这些年来的日子尤其滋润。
他们坐拥不少房产,靠着顾帅的关系大肆高价敛财。
林蕴想,当初她写信给二外叔公,二外叔公或许是出于好心,托付表姨照看林家。
二外叔公或许是真心的,但表姨想要宰林家一刀,也是真心的。
林蕴感到心累,但她也不能过河拆桥,和表姨一拍两散。
表姨明里暗里提示她,当初她能来到沧州,全靠何家的关系。
正是因为看在何雨眠表妹的面子上,将军才对林家与林蕴礼让三分。
所以林蕴一家都必须得讨好表妹、奉承表姨,在晋安城才有好果子吃。
前一天,林蕴还愤愤不平,连小画都看顺眼了;后一天,她就看到何家锣鼓喧天,顾帅派人亲自赐了礼。
表姨坐在高位,无比骄傲地向周围妇人们提起何表妹被宠幸的事情,周围妇人们恭维又羡慕。
表姨又点到了林蕴的名字:“小蕴啊,你只比眠眠大三岁吧?”
“是,表姨。”林蕴福身。
林表姨又向周围介绍:“这是我表外甥女,可怜得很,嫁了个病秧子,又成了寡妇。”
一时之间,所有的目光刺来。
林蕴知晓,这是表姨故意用她的不幸,来衬托表妹呢。
“小蕴你放心,过段时间,表妹自会在将军面前美言,为了挑一个兵蛋子暖暖被窝。”表姨又是呵呵一笑。
众妇人见林表姨这般轻飘飘提起将军,仿佛当真是将军丈母娘的模样,恭维得更加殷勤了。
林蕴亦忍住心中不忿,做出那孺慕表情,扬起了一荣俱荣的笑容。
从那一天起,表姨行事越发乖张起来。
由于降了铺面的租金,改为了分成之后,表姨强势地插进了林蕴的生意之中。
林蕴强忍着不舒服,沟通好了各种布料的进货渠道,有条不紊地拿货。
她的嫂子们都是极好的绣娘,已经在按着最新的花样连夜赶制成衣了。
随后,林表姨和林蕴一起去查看成衣店的装潢进度,看见隔壁也有木匠在敲敲打打。
林表姨一看对方铺面颇大,采光好、地段也好,心里便满是疙瘩。
她的老仆人花妈妈跟她说了,就是这隔壁商户的一句话,害得她一年损失了一千六百五十两银子。
“打听好了吗?”林表姨问花妈妈,“隔壁到底是什么背景?”
花妈妈悄悄道:“是和林表姑娘一同来到沧州的家族,姓梁。”
“毫无背景。”
林表姨嘴角露出一个轻蔑笑容:“很好。”
林蕴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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