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鱼包差点卡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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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救鱼包,那边灰溜溜地回了来。
谢淮绷着一个脸,把自己护佑得完完整整的绢花别到了小荷头顶,“簪好了,挺珍贵的。”
为了护住这几朵花,他被白白摸了好几十下呢。
都不清白了。
小荷憋着想笑,“那咱们还出去逛不?”
谢淮:“……”
“这样吧,咱们易个容再出去?”小荷笑眯眯的。
谢淮迟疑地点了点头,这次他学乖了,把主导权交给了小荷。
小荷为他选了一身平民百姓穿的布衣,他则为自己易了个普通男人模样的容貌。
“等等……”小荷再挑了个斗笠给他戴上。
这样不看脸,活脱脱是当年阿松的模样了。
斗笠戴上的那一刻,她的手心被热汗浸湿完了,这是一个绝无仅有的大胆决定。
她打算带着这样的他,去见她的族人。
她的族人们都见过阿松,她想试试,别人的言语与旁敲侧击,能不能唤回他的几分记忆。
“怎么这么紧张?”谢淮嘴上抿了个笑意,就算是一张普通至极的脸,在他的魅力加持下,这个笑都令人目眩神迷。
“没……没有……”小荷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谢淮睫毛翕合,他向来是看一度十之人,见小荷的模样,他纵使有那邪物妨碍思虑,他也已经猜到,以前的自己……怕是以这个形象来见她的。
实则与她同床共枕醒来的那天早上,他脑子里的邪物,就有松动的痕迹了。
他会有意无意地回想起一些片段,比如一个湿冷的房间、单薄的被衾、大片大片的花田,还有一些他研读那不可描述书籍的画面……
他每日都会对着一个人,那个镀着光的身影,怎么也看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