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小荷清了清嗓子:“推算会痛吗?”
谢淮摇了摇头,“别怕,我摸得到边界。”
此前他就一直在尝试了,怎么去规避脑中那邪物的规则。
“那该我问了。”谢淮的手指揩到了小荷的眼角,“小荷……”
“你是不是……为了我,才带着族人到的沧州。”
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头亦在狂跳。
他控制自己的思绪,不让自己联想太多,一切都控制在不被邪物影响的范围。
只这一句,一问胜千言。
是的,其实定州与司州也很好,他们都是逃奴,在其他两个州会更加安全。
只是——
“是,我是为了你来的。”
那些地方都很好,只是没有谢淮。
除了沧州,哪里都没有谢淮,所以她来了。
明月无声,所有的爱意都包含在这几个字中。
只此一句,两片唇触碰到了一起,肆无忌惮地拥吻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淮搂着她,把一个檀香木小盒子塞到了她的怀里。
“给你。”
“是什么?”小荷气喘吁吁,却从未有过的轻松。
谢淮取出一只装了萤火虫的小绣囊为她照明,“打开来看看——”
他目光灼灼,在小绣囊的照耀下熠熠发光。
盯得小荷也心底惴惴,她打开小盒子的暗扣,把上盖往上一推——
两张纸笺赫然躺在上面。
趁着小荷拿出来翻开的间隙,谢淮也在做着介绍:
“这是两张房契,一张是一个四进的院子,地段就在节院背后的长兴街,足够跟着你的族人住进去。”
“他们可以先住在里面,等待官府登记造册、分配良田。”
小荷又拿出另一张,谢淮沉稳的声音继续响起:
“另一张,是长兴街正面的两个铺面。”
“你的小姐妹们,如若想开什么小饭馆、成衣店、胭脂铺……都是可以开的。”
谢淮谛听的时候,就听到过,那个名叫小符的少女,一直想开一家小饭馆。
“这是……这是老婆本,以后都是你的了。”
谢淮骄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