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失去一段记忆。
许是演技太过浮夸,被身后的鱼包不满地顶了下。
某包力气还是过大,小荷向前一个踉跄,“哎呀 ,鱼包别顶我!”
谢淮抄手抬眉:“不认识?”
月光之下,萧萧肃肃。
小荷正在和鱼包的嘴巴搏斗,猛然间抬起了脑袋:“阿鸷,你头不痛吗?”
谢淮听了她的话,更加笃定了,他点了点自己的脑壳。
他的脑子里有个邪物。
一旦涉及到与小荷有关的过去之事,就会头痛不已。
而小荷,明显已经察觉到了这件事,宁愿她自己受委屈,也不愿他受痛。
不过从方才起,他就发现了一件奇异之事。
也就是鱼包和花饼,似乎能够避开这个邪物的认知。
也怪谢淮起名起得太邪乎了,邪物许是当真不能识别这两货是到底是吃的还是活物。
小荷见他的动作,冰雪聪明的她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她站在月下,站在离他很近又很远的位置,怔怔地看着他。
“小荷,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谢淮放下手,长风摆动他的衣袖。
“你到底认不认识鱼包和花饼?”
福至心灵,小荷忽地明白了这一刻的重要性。
她嘴唇颤抖,坚定而又确定地开了口:“认识。”
她长长注视夜风中的那人,只见那人缓缓点了点头,“够了,小荷,这就够了。”
“其他的,我可以自己推算。”
他的声音是低沉又醇厚,坚如磐石又似水柔和。
这样的一句话,令小荷忐忑了三年的心,温柔地降落了下来。
小荷明白,这一段长长的、走了三年的独行路,在这一刻,终于走到了终点。
她捂住脸,无声地啜泣起来。
鱼包过来舔舔她的脸颊,花饼叼着她的披帛转圈圈。
她哭得越加地大声了,好似多年以来的委屈、那么那么多的秘密,一朝得以倾诉出来。
下一瞬,她被拥入了一个炽热又伟岸的怀抱里。
两人重逢之后抱了那么多次,可只有这一次,小荷才感受从前一般的安心。
吾心安处是吾乡。
小荷的归栖,永远都是她的陛下。
哭了一大半天,她吸了吸鼻子,“那我可以问阿鸷一个问题吗?”
那人发出了愉悦的笑声,可真好听啊……
“可以是可以,不过得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那人粗糙的指腹揩着她的小脸蛋。
“嗯。”小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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