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肩头稳稳一靠,“小荷大总管,陪陪我,帮帮我吧……”
这边非要陪,小荷也不能硬是走了。
小荷只好就这样一边安慰着陛下,一边叫张文渊过来,“张文渊,张文渊,阿松受伤了!”
“张文渊,你快过来呀!”
…………………………
此时此刻,张文渊正在给病人诊脉,蓦然听到小荷的声音,把脉的手就那么一抖。
“哎哟!”正在看病的老妇人惊叫一声。
方才那般温文尔雅的张大夫,突然龇牙咧嘴、面露凶狠,连把脉的手也猛然加重,真是把老妇人吓了一大跳呀!
“对不住,对不住。”张文渊瞬间恢复到了以前的温文犟种脸。
只是藏在衣服下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握着拳。
徐阿香这边装完了药包,朝内室望了望,对张文渊道,“张大夫,那边小荷姐好像在喊人,我过去看看。”
她擦了擦自己的小手,正准备迈步,却一把被张文渊拦了下来。
“你去把苏世喊过来看诊,他俩那边,我亲自去。”张文渊严肃道。
这两个癫公癫婆,不但大白天在内室里玩秘戏,居然还公然大庭广众地叫他。
实在是太嚣张了,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是必不能让徐阿香去看的,阿香还是个小孩子,害谁都不能害了孩子。
如果他们中间,一定要选择一个人被迫害,张文渊决定自己去以身饲虎。
这两公婆发癫的模样,他又不是没见过,只不过这次从黑夜里的暗室,换成了白天的内室罢了。
他深深怀疑,他们是不是把他当作很重要的一环了,或者两个人在玩什么小游戏、做什么小任务之类?
不然他真的想不通啊,想不通为什么每次他们都要让他加入。
这到底是什么爱好?
张大夫如同慷慨赴死一般,一步步踏入内室。
走到一半,他专门把从外堂到内室的帘子给拉了拉,要是等一下打开门来不及关,里面的春光被看到,还是影响不好。
吓到花花草草都不好。
张文渊鼓起毕生勇气打开了门,看到两人穿戴整齐,只是布料褶皱的时候,他狠狠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没有做得太出格。
可当他闻到空气里浓重的血腥气之时,那双温润的眉又猛猛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张文渊问道。
“张文渊,你来看看谢淮,他流了好多血……”小荷正准备走去张文渊那里,却被身旁的男人拉住。
他仿佛真的流了很多血,整个人变得极其虚弱,委屈地把她给搂住,孱孱弱弱地依偎在她的肩膀上,“别走,叫他过来便是。”
张文渊眉间又是狠狠一跳,他想呕谢淮一脸。
之前那么重的伤,几乎全身的血都快换完了,这人都没皱一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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