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降生做准备。
阿松来的时间虽短,可人勤奋上进到可怕,短短几日,便冒着生命危险,来回运了三趟草料。
他们这个马场,可不是一般马场,而是专门服务于世家贵人们的,专为世家提供草料。
青州世家之间有个说法,整个大越,只有青州曲屏山上草的长得最好。
北鞑占领青州三城,正好掐断了思远去曲屏山的路。
可这个马场却另辟了条秘道,运送草料。
世家不关心战事,纷纷向马场求取最好的草料,养最好的马匹好参加春狩。
所以边境战争越打越烈,马车的生意却越来越好了。
押运草料,要走秘道,实际上是个随时要命的工作,故而在这里的仆役们,都是签短契、打短工的。
说不准跑两趟人就被鞑子抓住剖心剖肝了。
工头看出阿松是个有潜力的,来的时间虽短,可是人长得高大伟岸,做事也踏踏实实,更别提身上还有功夫在,于是有意提拔。
“今儿有个都督府的活计,跑不跑?”工头问道。
都督府审查严格,平日里工头都只让信得过的老工人跑。
前两日,那老家伙运草料时没了,只能挑个顺眼的信任。
“跑的,工头。”阿松抬起头,露出长满黑斑的脸。
工头被丑得一哆嗦,“记得戴好斗笠,免得冲撞了贵人。”
“好勒。”阿松憨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