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可避免的。
见小荷已经发现了他的异样,谢淮也不扭捏,他把小荷放下来,“无事,你先睡,我自己处理。”
小荷点点头。
可没有想到,下一刻陛下打了一盆水,在她面前自顾自解起了腰带。
小荷双眼睁圆,“阿松哥……?”
谢淮见怪不怪,“我俩如今关系,何须避讳?”
他想让她看到,他是干净的,他的身体还没被任何人碰过。
他所有的所有,都是为了她,都属于她。
而小荷却很焦灼,她把自己裹进小被子里,她不敢看,又忍不住去看。
她很纯洁地只看他的脸,因为他的脸就足够让她移不开目光了。
她看着他微红的脸颊,泛着情丝的眼尾,还有那光华流转的眼眸。
他似乎没有看她,可莫名地,她觉得他那瑰丽的眼尾,像一根钩子一般,抓挠一般勾住她的心。
她似乎听到他在喃喃着她的名字。
小荷把自己包进了小被子里,他应该……在军营里这样做的时候,都叫江鹤词的名字吧……
倏忽,一只手扯开了她的小被子。
喘着气的他,拎起脸颊通红的她,“想要上手帮忙吗?”
“不……不了吧……”小荷怂怂的。
只听陛下嗤笑一声,“你呀……”
她……小荷吞了吞口水,她是没经受住陛下的考验吗?
她终于明白了之前听过的那句“将军与我解战袍”的含义。
陛下和江鹤词他们在军营,在那长夜漫漫、星空灿烂之际,一定常常相互帮忙、相互砥砺。
直至后来,她在小被子的余光里,看到他的薄汗顺着宽阔的背脊滑了下来。
小荷只感鼻间一热。
她抚上一看,竟是一滩浓血。
登时,一股浓浓的愧疚之情,笼罩着小荷。
陛下把她当肱股之臣,她却……她却不自觉馋陛下的身子……
她……她下贱!
…………………………
谢淮给自己擦洗了一遍。
回头一看,小家伙的被子正开了个缝。
她缩成一团,看得津津有味。
谢淮心中得意,隔着被子亲了一口,“你若是欢喜,以后每次都这般看着可好?”
小荷不知他亲了自己,只觉额头有什么珍重地啄了一下。
小荷垂下头,她重重点了下头。
这肯定是军队里的一些不成文规矩,她必须融入了,才能真正打进这个群体。
谢淮在她身旁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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