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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夫抿了抿,发现果然是自家草药膏的味道。
只是不纯正。
应该是制药膏的人为了省钱,自己采了些便宜草药替代。
不过药性更加温和,没有他用得那么烈。
张大夫这下确定眼前人是谁了。
原来是遛鸟兄啊……
这是小荷最近一个捡到的人,当时小荷把他背过来的时候,张大夫狠狠震惊了一把。
一是震慑此人伤得之重,身体三刀六洞不说,四肢俱废。
二是惊艳此人的长相,饶是脸上无数大大小小的伤口,也难掩那锋利无匹的挺拔俊美。
明明是一个大男人,可张大夫头一次想用天姿国色来形容一个男人的俊俏。
当时张大夫就告诉小荷,叫她别救别救,长得越帅的男人越危险。
然而对方实在是坚持,他也没法。
张大夫猜得到这样的人定是危险,就把男人安置在内室的暗隔间里治疗。
当时男人的衣服烂完了,小荷付了药费之后,又没钱给他添置新衣。
加之男人一直要内服外敷,张大夫就让男人这么光着,光了大约半个月。
不得不说男人肩宽腰窄,腿又特别长,身上每一寸的肌肉都长得恰到好处。
尤其是……张大夫不自觉朝下面瞄了一眼。
遛鸟兄的鸟……
也是他行医以来,仅见的……
威猛无匹。
当时他还笑嘻嘻跟小荷说小话,“以后这家伙的夫人,绝对是有福之人。”
谢淮见他接下来的行为更加猥琐,浑身若豹子一般紧绷,打算赶紧抱着几个孩子跑路。
“你现在和小荷什么关系?”张大夫问道。
就这一句话,谢淮浑身的紧绷消失了。
他郑重其事地瞧了张大夫一眼,“她便是我内人。”
张大夫恍然大悟。
也对也对,那脑子有坑的大马早已和他的坏种婆娘暗通款曲,小荷这样可怜委屈,又怎么不能吃点好的呢?
不过……张大夫又是扫了眼谢淮。
死丫头这也吃得太好了吧。
这死丫头也是聪明,知道她家男人长得太招人,故意给人家的脸画成了这样。
“那我懂了,你们一脉相承地喜欢捡人。”张大夫叹息,“真是妇唱夫随咯。”
听到“妇唱夫随”几个字,谢淮的脸微微红了一下。
他就喜欢听到自己的名字和小荷联系在一起。
张大夫不再多过问什么,反正他们夫妇爱捡人就捡吧,爱破财就破吧,反正他也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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