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荷按捺下那颗狂跳的心,扶住床沿,把自己给撑起来。
“阿松哥,你……把手放开吧。”
然后,她听到了一声沉沉的笑。
很挠耳朵。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只手的松开。
就在那炽热温度离开的一刻,她心头涌起了一股怅然若失之感。
小荷赶紧反应过来,她意识到刚刚她放纵自己心驰神往到了一个不应该的地步。
定是两辈子缺男人缺狠了,她瞬间摆正心态,缺得再狠,也不该对眼前的人产生心思。
眼前之人,是……她最最尊贵的老板!
……………………
谢淮无师自通地感知到了小荷的情绪,他的大掌感受到了那具躯体的兴奋。
他轻轻摩挲,隔着布料,她肌肤成片成片地战栗。
她在渴求他。
找到了确定的信号,谢淮轻笑一声,不再纠缠。
他任由小荷替他涂上黑膏,待小荷找了个帷帽,想要给他戴上时,他握住她的手腕,“没关系,即便他们看到我的脸,我也不会太在意。”
“可我在意!”小荷其实还挺害怕的,害怕尊贵的剧情,令韦惜雪能眼睛能穿透黑膏,看到陛下那惹人的外貌。
谢淮浑身一震,她……嫌弃他丢脸了吗?
正当他心底滞重,以为小荷在意旁人目光时,又听她低着头咬牙道,“万一被人看到外貌,那人喜欢上你怎么办?”
谢淮听了这话,哭笑不得。
他听过她念念叨叨好几次了,说什么害怕别人觊觎他、喜欢他、占有他……
真是个傻孩子,除了她,谁还会喜欢怪物一样的他啊。
莫非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谢淮心情很好地想。
这般即使明了自己的缺陷,谢淮依旧没有自卑,爱人的心血能使人充盈。谢淮不断确定自己在被那样盛大的爱意包裹着,他不惧怕任何刀剑斧钺。
他任由小荷给他戴上帷帽,与她一同,第一遭踏出了花田。
两人在前面走,小符拿着个大粪叉在后面跟。
这段时间比之前能干多了,长久的体力活加之猛猛干饭,她长高了一截,还长壮了。
“你跟着来做甚?”小荷奇怪。
“祝妹最擅长操纵人心,外面不知有多少人排着队骂你呢。”小符太了解祝妹的做派为人了,她顶了顶自己的粪叉,露出憨厚一笑,“我去把那些人都叉走。”
“噗嗤。”谢淮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个小丫头平日里和他作对,关键时候还是靠得住。
“可别。”小荷赶紧阻止她,“这府邸到底还是主人家的,你提一个粪叉出去开道,冲撞了主人家,反倒让别人舒了心。”
“那可怎么办?”小符着急忙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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