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刻板印象中的“中邪之人”。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比所谓“中邪”可怕多了。
几秒钟后,随着与小军鼓鼓点完美衔接的巨响,一位戴着红雀面具的贵妇突然捂住太阳穴,与之同时,她的颅骨发出象牙开裂般的脆响,颈部的肌肤被莫名的东西顶起,像是有什么要破壳而出。
下一瞬,她的头部就这么炸裂开来,如装满水的气球被银针扎破,又如雏鸟挣脱蛋的束缚。
但从颅骨和头皮中挣脱而出的,可不是什么雏鸟。
爆裂之后,那本该安放着大脑的地方,伸出了一张橄榄球大小,翡翠质地的麻将牌。
是的,就是麻将牌。
猩红的血液飞溅开来,染红了四周,但陷入狂欢的宾客们丝毫不在意。
一个,一个,又一个。
一张,一张,又一张。
在《波莱罗舞曲》那悠扬的曲调,和一刻不停的鼓点中,舞厅内的画面构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
不同的麻将牌,在人群中张张立起。
“五筒”、“四筒”、“六条”、“四万”
在鲜血、舞蹈与疯狂中,一副血腥的麻将牌,就这么开始逐渐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