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若是你姐姐也同意,那本宫便让镇北侯府来提亲了。”
谢秀儿声如蚊蚋地应了一声,整张脸已经红透。
柳太后挑的人,自然是不会有错的,不过谢瑶华还是遣人仔细查了一遍白家,这一查,便查出了一件事。
“母后,白雁飞在北关救过一位落水的女子,这位女子的家里人曾闹上过白家要白雁飞负责。”谢瑶华将情况说给柳太后听,“白雁飞同意娶她为妻,但那女子在当天晚上自缢了。”
“竟有此事?白家完全没提!”柳太后有点生气,“是觉得这位女子的命不重要,还是觉得我们家的姑娘好糊弄?!”
谢瑶华想了想:“母后,此事你要不要听听镇北侯夫人如何说?”
“没有必要,那姑娘已经死了,她的家人也远在北关,这件事是如何的,还不是白家说了算?”柳太后沉下脸来,“而且白雁飞这头答应娶那姑娘为妻,那姑娘当晚便自缢身亡,这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谢瑶华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那位姑娘是怎么死的?白雁飞真的是真心想要娶她?我看未必!大概率是为了稳住那姑娘及姑娘一家才当面应下来!而后半夜过去将人给杀了!”
“如此一来,白家脸面俱在,白雁飞还得了个有情有义的好名声,只有那位姑娘无辜而死!”
“无论多清贵的人家,关起门来内里都有数不清的腌渍事,这白家,本宫看也不过如此!”
柳太后越说越生气,越说越激动,最后怒急攻心,捂着胸口哎呦哎呦的叫了几声,倒是气晕了过去。
谢瑶华脸色大变,连忙一边命人去喊姚木兰,一边叫人把容铮喊回来。
好在她只是气着了而已,身体还是很硬朗的。
姚木兰如今已经是太医院的副院判了,她给柳太后开了些行气的药,柔声道:“娘娘身体硬朗,但也应当多注意情绪,切忌大喜大悲,大喜大乐,心平气才能和。”
柳太后点头:“哀家知晓了。”
姚木兰开好药方便提着药箱离开,在殿门处差点与一脸惊慌的谢秀儿撞到一块。
“姚姨姨,我母后如何了?”谢秀儿抓着姚木兰问。
“娘娘无事,郡主不必惊慌。”
谢秀儿谢过姚木兰便进门去,刚到屏风处,便听到柳太后说:“秀儿是个好姑娘,白家不配!白雁飞他在想屁吃!”
“母后不曾应过镇北侯府任何,秀儿与镇北侯之子相看过之事就算传出去也没什么,想求娶我们秀儿的儿郎多的是,难不成相过一面,我们秀儿就要嫁了?”
容铮温声,“母后,镇北侯府那边,我亲自去回拒,你好生养着,切莫生气。”
“秀儿那孩子心思重,若是让她知道你是因为她的婚事而气倒,只怕又要胡思乱想了。”
谢秀儿的声音传来:“姐夫,我已经听到了……母后对不起,秀儿又让你操心了。”
“你这孩子……”柳太后叹气,“怎么就这么懂事呢?我们皇家的姑娘,有蛮横无理的资本!”
“我知道,但我不想让大家再替我劳神。”
谢瑶华想要安抚几句,谢秀儿笑道:“其实我对白雁飞无所谓喜不喜欢,既然他不合适,白家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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