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处,不过她并不说教,瞧见肖雅有点不太耐烦了,她便适时闭了嘴。
“所幸姚大夫说过,女子二十五岁左右才是最适合生育的年龄,你还能慢慢找,不急。我呢就是随便说几句,就当是应付应付你母亲了。”
肖雅点点头:“清秋姨,让您费心了,我的事情,我会再仔细考虑的。对了,木兰姐真的曾说过二十五岁左右才是最适合生育的年龄?”
“千真万确。”
“那您能不能想办法让我娘听到这话?”
沈夫人悠悠地看着她:“你这皮孩子,真是越大越漏风了。”
“清秋姨……”
“这忙我不帮,你自己想办法。”
肖雅瘪着嘴回府。
她原想着,天都黑了,她父亲早就下朝回来了,她母亲心里眼里只有父亲,这个时候应是与父亲在一起散步消食,或是吟诗作对,定然是顾不上她的。
没想到一进去,就看到了端坐在花厅的母亲。
肖雅脚步一转就要走,肖夫人已经看到她了:“我们的女将军好威风啊,都开始嫌弃亲生母亲了。”
“娘,我没有。”
“有没有的,我可不知道,总归是女将军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旁人哪有置疑的余地?”
“娘……”肖雅头皮发麻,“是女儿错了,女儿向您道歉。女儿哪怕是坐到天下第一尊贵的位置上去,也永远越不过您去。”
肖夫人冷笑一声,接下来又是好一番自怜自艾,阴阳怪气以及冷嘲热讽。
若不是肖雅心理承受能力强,被生母这么折腾,早就崩溃了。
她双手背在身后握得死紧,银牙咬了又咬,才将那股崩溃感压了下去。
肖夫人开始垂泪了。
肖雅终究是没能克制住,她硬声问:“娘,您想让女儿做什么,您说出来,女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还是算了吧,若是你愿意为我赴汤蹈火这话传到外头去,外头的人指不定要传我是那种逼女儿去死的恶毒后娘呢。”
“娘!”肖雅心中悲哀,“你以前不这样的。”
以前她的母亲,说话永远都是温柔的,对她永远是耐心的,可自从父亲镇守东海之后,一切都变了。
母亲她总是掉泪,敏感,又刻薄,恨不得一张嘴就能把她和大哥的皮都给扒下来。
后来父亲回来了,母亲又开始温柔耐心,她以为那个总是笑眯眯的母亲回来了。
可不是,只要她和大哥但凡有一点点不顺她的意,她就会自怜自艾,说那些能让他们兄妹羞愤至死的话。
眼下也是。
她们明明是最亲近的亲人,但每次一张嘴,都会把对方伤得遍体鳞伤。
“我以前不这样,是因为你以前听我的话。”肖夫人拭泪,“我现在也不想这样,可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你才能像小时候那样听我的话。”
“雅雅,你就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乖乖听母亲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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