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除此之外,官家还明令所有皇室子弟重新学习大兴律法,若再有犯法者,将参照淮阳王一家来定罪。
看着淮阳王像死狗一样被拖下去,大家都摇了摇头。
身居高位者,应当爱惜羽毛,不然不管你有多受人尊崇,都会被拽下来,再无翻身之日。
接下来便是进入了正常的议事流程。
大兴六部,各部都有许多扯不清的问题,便是容铮所在的工部,仅仅是筑一个小堤坝,也要拎出来议上小半天。
不分轻重,不分缓急,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在那吵,言辞激烈,可他们说的明明都是差不多是同样的意思!
这便是朝堂,充满了混子以及私欲。
无聊的朝会一直持续到中午。
李公公宣布退朝。
声音未落尽,容铮便转身往殿外奔。
彼时官家刚刚离座,看到此情形,他眉头微拧:“他造的那个城,莫非真的没有他就建不起来?”
李公公笑眯眯的:“大殿下这哪是去造城,大殿下他呀,是急着去见心上人。”
“谢瑶华?”官家眉头拧得更紧,“铮儿当真如此喜爱她?”
“大殿下此刻的样子,老奴也曾在官家身上瞧见过,所以老奴想,殿下应是很喜欢那位谢大小姐。”
官家没再说话,但李公公陪伴他多年,一眼就看得出来,官家对谢瑶华十分不喜。
也是,永宁侯府如今是的境况和名声,都已经无法跟大殿下匹配,更何况谢瑶华本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皇室要娶的新妇,她不一定非得贤德端庄,但一定不能总搞事惹事。
不过李公公觉得,娶妻娶贤是很好,但娶强也没什么错呀。
容铮还不知道自己仅仅是走快了几步,就让官家与李公公有了这么多的联想,他如今只想早些出宫。
他有很多事要做。
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赶紧把淮阳王的事告诉谢瑶华,虽然这个消息,沧云也许早就命人送过去了。
离东华门还有几十丈时,他一眼便看到了门外那抹青色的倩影,只一眼,他便认出那是谢瑶华。
容铮加快了脚步,没一会便到了谢瑶华跟前:“你怎么来了?”
“听说淮阳王入宫告御状,我便来了。只不过,殿下只说替我鸣不平,没说要替我将事情摆平啊。”谢瑶华说着往旁边一指,“瞧,他们都白来了。”
容铮这才看到,旁边站着白氏,谢文渊,以及躺在床板上的永宁侯。
谢瑶华无奈一笑:“原本我是想着让谢文渊挨二十板,再让永宁侯敲登闻鼓鸣冤,可殿下安排得如此妥当,他们是一点用都没了。”
容铮失笑:“总算轮到我替你做点事,要是办得不妥当,又有什么脸面以你的师兄自居?”
两人边说边迈腿,不一会便把白氏他们抛在身后。
又走了一段,容铮停了下来:“淮阳王只是被夺了爵位与封号,他原本拥有的东西,官家都没拿走,谢明珠仍能借他的力起势,若淮阳王肯全力帮她,她会很快强大。”
“殿下这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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