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阳王压制着怒气,“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老王爷要是敢杀我,这会我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谢明珠微笑,“我要你去告御状,如果你能把谢瑶华扒下一层皮,我就立即跟你交易,若是不能,那我就要重新考虑考虑,要不要继续帮你保守秘密了。”
告御状?
官家又不是傻的,今天这事淮阳王府明显不沾理,官家怎么可能会偏帮?
可淮阳王没办法。
次日,从未上过朝的淮阳王身着一袭庄重的礼服,与朝臣们一起出现在官家跟前。
官家只一眼就瞧见了淮阳王。
实在是他那一身的飘飘仙气太出众了,想让他忽略都难。
官家惊讶,然后打趣:“淮阳王,你这是即将得道成仙,特意前来跟孤做最后的道别吗?”
淮阳王上前行了个大礼:“臣确实是来跟官家做最后的道别,但不是因为得道成仙,而是因为臣被欺负得没活路了!”
最后一个字,已全是颤音,哭音。
官家惊讶:“王叔这是受了何人欺负?”
“禀官家,昨日臣的小孙女嘉怡前去参加永宁侯府嫡女的接风宴时,见谢大小姐被众人所排斥,嘉怡便想通过跟谢大小姐开玩笑的方式,拉进谢大小姐与洛京众贵女的距离,没想谢大小姐不但不领情,还谢嘉怡往死里整……”
淮阳王哭着又跪下来,“如今不仅嘉怡名声尽毁,便是我淮阳王府的脸面也被谢家踩在脚下贱踏……官家,臣护不了家眷老小,臣没脸活呀!”
官家的脸沉了下来,他环视一圈,锁住容铮:“容铮,淮阳王所言之事可否属实?”
“回官家,确实属实。”容铮出列,“但嘉怡县主是开玩笑还是想害人,臣就不得而知了。”
他旁边的三皇子冷笑一声:“如此明显之事,只要眼睛没瞎的人,都能分得清是开玩笑还是真的想害人,大皇兄你真是昧着良心说谎呀。”
被三皇子当众内涵,容铮也不恼,只淡淡问了一句:“是吗?”
三皇子冷笑一声正要再讽刺几句,容铮的攻击突然来了,他来不及思考,本能闪躲,闪躲成功后又本能出手还击。
只轻轻一碰,容铮便跟块豆腐似的往地上一坐。
容铮坐在地上,按着肩膀一脸无辜:“三皇弟,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能还手,又怎么能出手伤我呢?”
“我怎么知道你是开玩笑还是——”
话说到一半,三皇子意识到自己跳进了容铮的坑,脸色立即变了。
容铮耸了耸肩:“大家都看到了,亲兄弟之间尚且分辨不出是不是开玩笑,瑶华跟嘉怡县主从来没有见过面,她又从哪里知道嘉怡是好心而不是恶意?万一果茶里的就是剧毒呢?
趋利避害,闪避反击,乃是人在遇到危险时的本能反应。如果反击都有错的话,那敌国来袭的时候,守关的兵将是不是该举起双手,大开城门迎敌入城?”
淮阳王深呼吸一口:“本王说的是家事,大殿下竟将它与国事相提并——”
“知道是家事,还拿到朝堂上来讨论,老王爷这是把我们大兴朝堂当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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