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另有其人吗?
“那楚宴清呢?”
“楚宴清这人,到底是人是鬼啊,他和我是啥关系,我们之间咋认识的你知道吗?”
“他好像是被你哥的大师兄给封印的,他开个望月楼开得好好的,上哪招惹上的那么厉害的高僧啊?”我对萧忆安又问。
萧忆安白了我一眼,说:“大姐,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和他咋认识的,我怎么能知道啊?”
“再说了,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总有一天会来和你算总账的,他到底是人是鬼,等他找上了你,你不就知道了吗?”
“还有——”
“我哥那位大师兄,也是个怪人,他和楚宴清怎么结仇的我不知道,反正他封印了望月楼,杀了楚宴清付出的代价也挺大的!”
“也就楚宴清修成了不化骨,那身骨头足够硬,换做其他人,被那高僧请来的如来法相摁个三回,早就灰飞烟灭了,哪儿能扛得住啊?”
“虽然那位大师兄现在是疯了,但是疯子才是最吓人的!”
“你要是哪天运气不好,遇上这疯和尚,你可别头铁去硬扛,跑就完了!”
萧忆安这人心比天高,能入得了他眼的,在这世间估计也没有几人。
提到戒心师兄的时候,能是这反应,多多少少肯定在他身上栽过很大的跟头!
况且,如来法相这四个字,听起来就非常厉害,我身上的业力未消,遇到这样的高僧,确实得有多远躲多远!
可别把我当成重刑犯给渡了,那我这辈子可就白活了!
和萧忆安“叙旧”的这会儿,黄老的飞机已经落地,正在福州长乐机场,赶往学校的路上。
我因为前世的师父,与爷爷重名的缘故,心里一直有些发堵,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躲到角落里,去给爷爷打个电话。
自从被无尘子从落凤村里,带到洞天观拜师学艺的三年多以来,我从未联系过爷爷,爷爷也从未联系过我!
原因无他,无尘子说了,我这辈子没有亲缘,能走的路只有一条,没有归期!
不想害死爷爷,就要和他断绝往来,否则爷爷早晚有一天,会被我连累至死!
这么多年来,无数个日夜,我没有一天不怀念我的爷爷。
我却一直忍着,忍着无尽的思念,无论自己的心里再苦,日子再难,我都不敢拨通那个电话。
爷爷或许也是如此。
当电话被拨通,爷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的那一刻,我紧张得连脚都在抖,呼吸发颤得立马红了眼眶。
“喂?”
“是谁呀?”
爷爷的话音落下良久,我都没能调整好自己的呼吸,生怕自己一个出声,就暴露了哭腔。
可我即便没有说话,也尽力地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爷爷像是也猜到了这是我的来电,轻轻地问了我一句:“是十五吗?”
我依旧不敢吭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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