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皇上蹙眉自殿外踏入,步履间隐有沉郁之气,行至主位,他缓缓落座,眸光如霜刃般扫过在场众人,所到之处,众人皆觉一股寒意侵体。
“朝堂之上风云诡谲,乱象丛生,后宫竟也不得安宁,皇后头疾未愈,缠绵病榻,你们却在此处肆意喧闹,成何体统?如此这般,让朕如何能安心?”
众人纷纷跪地,齐声高呼:“皇上息怒!”
皇上重重叹息一声,看着端妃问道:“端妃,你向来持重端庄,今日又是为何要对翊坤宫大肆搜宫?”
“皇上,并非是臣妾执意要为难华妃,只是皇后娘娘病重,头疾迟迟不愈,太医院的太医也束手无策,无奈之下请来了宝华殿的法师为皇后娘娘祈福,谁料……”
她说着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皇上的神情,见他始终坦然自若,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又接着解释起来。
“宝华殿的法师通过作法断定,皇后娘娘的头疾并非是旧疾复发,而是有人对娘娘施了厌胜术,这才导致皇后娘娘病情加重,若不及时找出施术之人,皇后娘娘怕是有性命之忧!”
皇上不怒自威,“所以,你便带人来搜查翊坤宫?”
“臣妾也是奉皇后娘娘之命,况且,法师算出施法之人在景仁宫的西北方向,除了翊坤宫,储秀宫也是要搜查的,只是……”
端妃犹豫了一瞬,“只是,翊坤宫不像储秀宫那么配合搜查,华妃极力阻止臣妾行事,哪怕臣妾将事情原委尽数告知,华妃仍不肯退让半步,也不知是否是为了掩藏什么?”
“休要污蔑本宫!你带人来搜宫藏得什么心思本宫再清楚不过,不就是栽赃陷害吗?这种手段你们用的还少吗?”
“皇上!”年世兰一脸委屈的看向皇上,“你知道臣妾的,臣妾若是嫌恶一个人,会直接找她麻烦,根本不屑于在背后做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什么厌胜术,什么诅咒,臣妾根本看不上的!”
皇上眼中有过一瞬疑虑。
端妃声音不急不徐地说道:“今时不同往日,以前看不上的手段,今日未必不会使用,这翊坤宫到底有没有猫腻,彻查一番便可知,况且,查清楚也能还华妃妹妹一个清白不是?”
“谁是你妹妹!”
年世兰恼怒地瞪向端妃,刚想出口反驳,便听到主位上传来皇上威严的话语,“你说的在理!既如此,即刻搜查翊坤宫不得延误!”
年世兰猛然抬眸看向皇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她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护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一阵刺痛感传来,她眼眶逐渐变得湿润,所以的心酸与失望最后都化作一声无奈地苦笑!
江福海和剪秋得意地瞥了一眼华妃,随后开始各自带人对翊坤宫上下进行搜查,周宁海满脸无奈地呆愣在原地,颂芝这是心疼地走到年世兰身边,轻轻地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
搜查持续了半个时辰,江福海在耳房墙根处停住脚步,一盆芍药花后渗出若有似无的腐臭味,他示意小太监挪开花盆,果然露出个巴掌大的陶罐。
江福海捧着那散发恶臭味的漆黑陶罐,将它呈现到了皇上跟前,“皇上,找着了!”
“苏培盛!!”
苏培盛会意,皱着眉上前拿着浮尘尾端敲了敲,陶罐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随后他示意一旁的小太监将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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