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柳眉微挑,转头看向房间内凭空多出来的那位紫发女子。
“以徐寒衣的性子,知道这件事后,肯定会伤害夫君。”
白芷轻轻摇了摇头,淡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担忧。
“那也是阿川应得的惩罚。”
江婉莹轻咬着下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话虽如此,可她这段时间却是跟着徐寒衣到处打探清涟水的下落,丝毫没有提提及回去的事,这和之前动不动就想说服徐寒衣回去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
白芷沉默着,淡紫色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江婉莹。
“你来找我应该不会只为了说这件事吧?”
江婉莹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别过头去,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不耐。
“夫君的事,如今你是怎么想的?”
白芷目光专注地看着江婉莹,神情认真。
“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嘛?我最多就只允许师父和你,其他人休想。”
江婉莹微微皱眉,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可你觉得夫君会放弃其他人吗?倘若夫君今天真的放弃了其他人,那明天会不会放弃你我呢?”
白芷声音轻柔却字字清晰。
“阿川不会的。”
江婉莹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语气笃定。
“既然夫君不会放弃你我,那自然也不会放弃其他人。”
白芷目光平静地看着江婉莹,似是要让江婉莹看清这无法改变的事实。
“那我便永远守在阿川身边,让他不得不放弃!”
江婉莹紧咬下唇,眼神中满是倔强与执着。
“你真以为你守得住吗?就这次来说,夫君完全可以留在思琴楼,就算徐寒衣来了也带不回去,可他还是选择回到被你们设置了禁制的天剑峰。”
“而且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徐寒衣当时设置禁制的时候,夫君也只是愁眉苦脸地与你们商量,从始至终都没有发过脾气吧?”
“谁会愿意一直被囚禁在一个地方呢?夫君不是没有脾气,只是不愿看到你和徐寒衣伤心,做出过激的事罢了。”
白芷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不疾不徐,却字字诛心。
“……”
江婉莹听着白芷的话,一时语塞,没来由突然想起来之前自己拿出铁链吓唬林川的事。
当铁链锁住林川时,林川只是稍稍尝试了一下挣脱未果后,便一个劲地劝说让自己放开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因为这事和自己发过脾气。
唯一一次发脾气的还是因为在锁住林川之后,自己将那补充寿元的果子喂给了他。
想到这些,江婉莹心中五味杂陈,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说不出话来。
“话已至此,剩下的你自己慢慢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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