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池宴,他不由心下感叹:
这明显是个硬茬儿,这能问出来就有鬼了吧!
刑部尚书皱了皱眉:“状元郎不必跟她废话,我看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猩红滚烫的烙铁逼近,女子眼中终于有了波动,池宴于是道:“等一下,她好像有话要说!”
他让人去把她的下巴接上,她声音虚弱嘶哑,刑部尚书没忍住凑近一些听,女人低低冷笑:“你们这群狗官,我呸!”
刑部尚书被啐了口唾沫,再看池宴,一开始就明智地没有靠近,此时正一脸庆幸。
“……”
刑部尚书脸色顿时一黑:“上刑!”
池宴看不得这场面,找了个借口开溜:“教坊司的人呢?”
狱卒连忙道:“在隔壁关着呢!”
这批舞姬都是来自教坊司,事发之后相干人等立即被关押了起来。
教坊丞见了池宴,便一个劲儿喊冤:“状元郎,此事下官是真不知情啊!”
他哪里能想到,献个舞居然有刺客混了进来!这完全是无妄之灾啊!
池宴抬手制止他,一脸惋惜地道:“陆大人,此事你虽不知情,但你却有失察之嫌,陛下迁怒你也是没法子的事。”
教坊丞脸色灰败,只听池宴话音一转:“不过将功折过为时不远,你不如仔细想想,那名刺客究竟是何来历,又是怎样混入教坊司的?”
……
出了诏狱,池宴神色复杂。
查来查去,居然查到了三皇子头上?
那名舞姬本是官妓,出身官宦世家,奈何父亲犯了罪,于是被充入教坊司。
中途结识了三皇子,为对方的遭遇感到不平,加上她一心想为父亲报仇,于是铁了心刺杀皇帝。
一切都再顺理成章不过。
他摸着下巴沉思:
太顺利了,顺利的简直像是有人故意安排好的,而三皇子就是那个冤大头。
按理说,他本应该继续追查,洗清三皇子的冤屈。
但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只是个六品编修,查案又不是他的专长,池宴啧了声,语气愉快:“去皇子府拿人吧!”
风水轮流转,燕行舟这狗日的也有落到他手里的一天!
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要意思意思,去请示一下陛下。
——
可想而知,崇德帝知道了这事有多震怒!
本来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就足够他糟心的,如今得知自己儿子还参与其中,他脸颊抽搐,冷笑连连,疑似气疯了的模样。
池宴装模作样问了句:“此事涉及皇子,是以微臣拿捏不定主意,究竟要不要继续查下去,还请陛下裁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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