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就说什么给你听。我配合你,全都说你爱听的。
这并非燕辞想要的交流,他早就猜到了书音的计划。他大可以按照她的计划,陪去医院做个产检,再听医生说她没怀孕,然后假装震惊和失望,再慢慢的把这个小插曲遗忘。那样做的话,还能避免今晚的这场争吵。
但他不想这么做,哪怕是吵架,有些话,他也要和书音说清楚。
“如果我不挑明,你打算怎么做?”燕辞问,“串通医生陪你演戏?”
“你不是挑明了吗?”这种假设性问题,书音不想回答。
看样子燕辞今天晚上是下定了决心要和她吵架!
他们是众所周知的死对头,但实际上,吵架这种事,严格意义上来说,一共也就发生过两次。
一次是在小树林,起因是时念。
还有一次就是八年前,她出国前他们见过的最后一面。
总之,每次的结局都不怎么美好就是了。
书音说:“很晚了,我不想跟你吵。”
比起吵架这种外放的情绪,她还是更习惯把事情憋在心里。
她以为燕辞不会这么放过她的,她也做好了今晚要和他面面相觑到大半夜的准备。意外的是,燕辞没有继续追问。
他把她抱回卧室,又拿来了外敷的中药,帮她敷脚踝。
他动作很轻,也很专业。
书音拉住他的手腕,“我自己来,你去睡吧!”
燕辞掰开她的手,一声不吭地继续帮她敷药。
这才初秋,书音就感受到了隆冬的冷意。
燕辞可能是制冷机转世的吧!
从浴室出来以后,他就一个字也没说。
书音几度上手抢药,都被他用眼神瞪回来了。好一会儿之后,燕辞总算完成了此次敷药,书音也终于得以解放。她恨不得拉个横幅欢送燕辞。
燕辞去倒了一杯白开水进来,放在她的床头,又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晾衣杆,放在她的床头。
书音好像读懂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说“起夜别叫我,要去厕所自己杵着晾衣杆去”,是这意思吧?
书音乖乖坐在床上,等着燕辞跟她道一句晚安。
同居以来,燕辞每天晚上都会跟她说一句“晚安”,有时候还伴随着晚安吻,有时候是当面说,有时候是在微信里发一句。不知不觉的,书音已经习惯了。
然而今天,燕辞没说。
书音在考虑要不要主动跟他道一句晚安时,他已经走到了门边。
晚安这两个字已经卡在书音的喉咙里了,却还是被燕辞捷足先登,他忽然回头,说:“我连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他的语气是平静的,表情却不是。清隽的眉眼之间透露着失望,还有……被辜负后的委屈。
留下这一句,他不再多说,退出去时,贴心地帮书音带上了房门。
书音的心绪却久久不得安宁,她从来没有想过,委屈这两个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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