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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起佛经,丝毫没有被拆穿谎言的愧疚心虚,笑靥如花道:“这是我亲笔誊抄的佛经,怎么会在陆映哥哥手里?都是陆映哥哥调教的好,我才能写出一手如此漂亮的字。”
陆映看着她。
密室内没有准备衣物,她只裹着薄毯,青丝垂落铺散在枕上,身段格外窈窕饱满,因为没有束胸的缘故,稍微一点动作就能牵扯出高耸的温软波澜,已经全然不像是青涩少女。
她冲着他笑,那张小脸未施粉黛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妩媚上挑的凤眼里充满了讨好,仿佛他就是她的全部。
他一字一顿:“除了字迹,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孤?”
四目相对。
沈银翎突然解开裹在身上的薄毯,从容下榻,一步步走向他:“臣妇赤身裸体站在这里,臣妇还能有什么东西可以隐瞒殿下?”
她在陆映跟前站定,仰起头时,目光缱绻深情:“殿下,臣妇爱您入骨,臣妇身心都是属于您的。”
像是害怕陆映不信她,她握住他的大掌,紧紧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陆映眼眸沉沉。
如果放在三年前,他听见沈银翎这番话,大约会开心得难以入眠。
但是现在……
他看着沈银翎这副用秘药浸润过后的肉浮骨酥的妩媚娇躯,看着她被蕊珠烙印在肩背处的“淫娃荡妇”四个字,只觉得她字字句句都十分可笑。
沈银翎是天下最美的女人,也是最会骗人的女人。
他再也不要信她了。
他把沈银翎按在墙壁上。
随着女人娇哼出声,他挺了挺胯,从身后将她整个贯穿。
健硕的胸肌紧贴着她纤薄的脊背,他俯首凑到她耳畔:“别以为攀上太后,你就可以高枕无忧。沈银翎,你该知道能主宰你命运的人,只有孤。”
沈银翎的双手被高高擒起。
她双腿大张趴在墙壁上,被迫踮起脚尖,温热的娇躯和冰冷的墙壁严丝相贴得严丝合缝,整个人似是串在了陆映的那处地方。
撞击声和水声分外清晰。
“殿下……嗯哦……臣妇……臣妇从未对您生过异心……”
她娇喘着,乖觉地随着男人的掌控而起伏。
“殿下要臣妇生孩子……嗯啊……臣妇也是应了的……臣妇……臣妇给殿下生孩子!”
简单的一句话,却刺激的陆映头皮发紧。
“荡妇!”
他狠戾地骂了一句,动作越发凶悍。
次日,沈银翎就被放出了山月居。
海棠一边给她擦拭保养肌肤的珍珠桃花膏,一边忍不住心疼:“肩背的这处烙疤十分严重,又没有及时医治,只怕将来很难除掉了。太子殿下真是狠心!”
沈银翎刚沐过身,正趴在窗边软榻上。
闻言,她只是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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