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把沈银翎放在褥子上:“偷情这件事,唯有孤才有叫停的资格。沈银翎,你没有。”
乌篷船的船舱十分狭小。
偏偏陆映生得宽肩窄腰体态高大,一进来,就像把整座船舱都填满了一般。
他衣冠齐整,只撩开袍裾,从背后将跪伏在地的沈银翎占有。
弓着身子时,健硕的胸膛紧紧贴着少女纤薄的脊背,直到两人彻底严丝合缝,从他身后几乎看不见那白生生的娇小少女。
沈银翎一侧脸颊贴在褥子上,艰难地启唇喘息。
船舱这样狭窄,两人又是这种姿势,她根本无法挣扎!
莲叶田田。
乌篷船随风行驶在莲叶间,“咯吱、咯吱”地剧烈摇晃,间或掺杂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沈银翎承受着那人的疾风骤雨,整个人被撞的散了架,又被他强硬地揽住腰肢撑了起来。
她呻吟着,难耐地闭上眼睛,脸颊不停摩擦着褥子,这种愉悦又残忍的折磨似乎无休无止。
背后传来陆映沙哑隐忍的声音:“和高征做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