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两个丫鬟一个婆子都是宋玉溪从靖王府带过来的人,去了那里根本就不会跟她说。
眼珠子高高抬,从进门开始软钉子倒是让她吃了不少!
封年瞬间酒醒了大半脸上的烟红都退了下去,看着含泪的白芷来不及安慰“方明快带人出去找”
这么大一个人总不会凭空消失吧!
她肚子里还揣着靖王府的肉,老爷子不开口他根本不敢动手。
寂静的院子点满了灯笼,封年锤了几下对面的院门“开门”
声音带上了怒气,见迟迟没有人来开门,脸上更是黑的厉害。
提着灯笼往锦绣堂走!
南院和雁归楼本就隔的近,雁归楼亮了大半夜的烛火他不相信南院看不见。
那女人却连打发人来询问的意思都没有。
锦绣堂的蜡烛被点亮,紧接着西院的灯笼跟着被点燃最后连郡主也被叫醒。
“怎么回事!”
听着外面的动静,安宁披着衣服从床上坐起来。
芳嬷嬷在外间隔着屏风行礼“回郡主,是雁归楼丢了人。”
都下半夜了才想起来找人,雁归楼也真是够乱的。
安宁郡主透过窗户纸望着外面闪烁的灯笼低语“找人!”
漆黑的夜晚伴随着虫鸣,园子里到处都是提着灯笼的丫鬟小厮。
星星点点比天上的星光还要密集。
罪魁祸首却搂着软软的小人儿睡得香甜。
等封年借着老爷子的人找到杜婆子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脸上带着红肿,嘴角的血迹还没有干,手上的镯子也没了。
耳朵上的玉石珠子也被人连皮带肉扯了去。
跪在石臼旁洗了一夜的衣服,她是靖王府世子四个奶嬷嬷中的一个。
不说在靖王府里面呼风带雨,可脸面还是有的。
这样的磋磨就是粗使婆子都受不住。
衣服上的铜扣着被揪掉,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头发散乱。
昨天晚上还差点被喝醉酒的嫖客拖到巷子里面去。
能钻这样的烂胡同大多都是码头上的老汉子和打牙祭的闲散人。
有点钱的去暗门,再好一点就是青楼和花船。
这样便宜又脏乱的环境只有那群上了年纪又没有钱的人才会来。
靖王府好吃好喝养着的杜嬷嬷在这里确实算得上是风韵犹存“细皮嫩肉”。
跪在这里身体上的痛远比不上精神上的折磨,不仅要听屋子里的粗暴的靡靡之音,还要时刻防备从巷子里走出来的人。
才一个晚上鬓角就有了白丝。
等封年带着人找过来的时候杜嬷嬷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哑着声音“码头,人在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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