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幸惠摇头“这幅画的事我完全不知道。”
毛利小五郎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岩松?”
“如果说是岩松把这幅画挂反,为什么他没有把关键的证据直接拿走呢?”青木松反驳道。
“那会不会是他在拿下画,想要看里面东西的时候,听到原女士从二楼下来的脚步声,所以慌慌张张的把画反挂回去就逃走了。”毛利小五郎坚持自己的想法。
“要是能把画挂回去的话,直接整个拿走不是更好?”青木松说道。
“那是他才刚杀人了,在脑袋充血的状态下,根本就想不来这么多事。”毛利小五郎继续坚持自己的想法。
青木松闻言有些无语:“毛利大叔,这个画框可是磁吸,不是钉子和挂钩,想要重新挂好,让人一眼看不出问题来,可不是挂上去就完事的,需要调整位置。有这时间,真不如直接把画拿走。”
“啊这……”毛利小五郎顿时支支吾吾了起来。
青木松看向九条玲子说道:“九条桑,你看那里?”
九条玲子闻言看了过去,然后说道:“这里的确应该有放一个花瓶,垫子上有明显的痕迹。”
说完九条玲子看向原幸惠问道:“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原本回答九条玲子的问题都落落大方中气十足的原幸惠面对这个问题却有些回避,眼神不敢看向其他人,微微低着头说道:“我记得那是以前夫人用过的花瓶,本来是一直放在那里,可是夫人过世以后,老爷在之前就把花瓶处理掉了。”
“作伪证可是犯法的哦!”青木松看向她开口说道:“一旦被查出,那可是会被当做同伙一起判刑的。”
原幸惠闻言身子一颤,任凭谁都能看得出来她有问题。
九条玲子见状上前一步说道:“原女士,还请你如实说出来。”
“我真不知道,没其他问题,我先失陪了。”原幸惠虽然有些慌张,但还是没有说出来,但却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房间。
九条玲子又不是傻子,见状,立马让人盯着原幸惠。
“这人有问题。”毛利小五郎说道。
青木松闻言无语的说道:“这还用得着你说。”
“她会是同伙吗?”九条玲子皱眉道。
青木松摇头“不确定,但从她之前的情况来看,同伙的几率不大。我看倒是像,她在死者死后,因为死者是一个人住,所以起了私心,把别墅里一些值钱的外人不知道的东西偷偷偷走。”
这种顺手牵羊的事在现实中是可能会发生的,比如偷走一块价值连城的手表,或者是首饰,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不过偷走花瓶,还是有些夸张了。”毛利小五郎挠了挠说道。
青木松也觉得稍微有些夸张,但除了这个理由,没法解释原幸惠的行为。
前面那么理直气壮,杀人一事应该和她无关。
最多就是包庇。
这个时候九条玲子的同事带着人提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要对画框做重新的侦查。
妃英理和毛利兰也跟在后面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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