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似笑非笑地盯着:“这么紧张?该不会是这枚胸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温棠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枚精致的胸针。
程玉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猛地向前一步,伸手欲夺,却被温棠轻巧避开。
程玉瑶的呼吸急促起来,眼中闪过一抹焦急与愤怒交织的神色,“温医生,你别开玩笑了,那不过是一枚普通的胸针而已。”
说着,她的目光闪烁不定,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温棠的指尖轻轻敲打着胸针的背面,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只是胸针?还是微型摄像头呢?”
程玉瑶的瞳孔猛地一缩,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试图辩解:“不,不是的,温医生,你误会了,这只是一枚普通的胸针,没有什么微型摄像头,你相信我……”
但温棠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已经将她看穿。
温棠面上一片冷意:“呵呵,你真以为我傻了吗?你从进来到现在,眼角的余光也不知道看了几次你的这枚胸针了。”
程玉瑶咬咬牙,“还我——”
温棠一个侧身,轻松避开了程玉瑶的抢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恼羞成怒了?看来被我猜对了!”
程玉瑶还想佯装若无其事,极力的解释着,“你真是想多了,这个真是什么都没有。”
温棠眼底多了一丝玩味:“既然如此,那把这个胸针送给我吧。”
程玉瑶脸色一变,咬着牙说道:“我再重新给你买一个,这个我特别喜欢。”
温棠似笑非笑地盯着程玉瑶,那眼神中分明写着“不信”二字,她轻轻晃动手中的胸针,就像逗弄一只气急败坏的小猫。
程玉瑶气愤不已,猛地一扑,仿佛要拼尽全力夺回那枚胸针。
温棠一个侧身,避开了程玉瑶的抢夺。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然推开,靳屿年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冷峻的面容上带着一丝不解。
程玉瑶目光一闪,捕捉到救星般的希望,整个人突然朝着旁边一倒,柔弱无骨,长发散落,泪眼婆娑,看上去就好像是被温棠无情地推倒了一般。
程玉瑶无助地伸出手,声音中带着哭腔:“屿年……”
温棠见状,嘴角不禁微微抽搐,眼神中满是戏谑与无奈。
她站在原地,双手轻轻环抱于胸前,目光冷静地注视着这一幕,仿佛在看一场早已知晓结局的戏码。
又是这种老戏码!
无聊不!靳屿年的眼神在温棠与程玉瑶之间徘徊,室内的气氛瞬间又紧绷了几分。
程玉瑶坐在地上,双手轻轻揉着脚踝,眼中含泪,楚楚可怜,仿佛真的受了极大的委屈。
她抬头望向靳屿年,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屿年,你知道的,那枚胸针对我很重要,是我奶奶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可温医生她……”说着,她又偷偷瞄了一眼温棠,仿佛温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而温棠,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嘴角挂着一丝淡笑,眼神平静无波,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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